子拐來的,”老何老老實實的道:“同時被拐來的還有二十多個,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只需要五百錢便賣。
當時我們一幫送菜的兄弟,每人都買了一個。
官爺,要說喪盡良的,那也是人販子,我們都是正經人家啊。”
“把那女人給我拿下,”丁辰厲聲道。
衙役興奮極了,上期掀起被子,就把半o的少女從被窩中拽了出來,嚇得那少女驚聲尖叫。
“別喊了!”丁辰高聲怒道:“你從零陵來,難道不知自己染上的并非風寒,而是瘟疫?
你等將這大疫傳入許都,不知多少人因你等而喪命,把你們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說,是誰把你們弄來的?”
有人冒著被傳染瘟疫上的風險,這么多美貌少女從荊南千里迢迢販往許都,卻只賣五百錢一個,恐怕傻子都不會這么做。
這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了把荊南的瘟疫傳入許都,以打擊曹氏。
說白了,這是生化攻擊,攻擊的武器正是這二十幾個少女的肉體。
美貌的年輕姑娘卻只賣五百錢一個,一幫菜商糙漢自然趨之若鶩,還以為撿了大便宜,實際上卻成為生化攻擊的第一波受害者。
那始作俑者想要攻擊哪家高官,只需要賣與給他們家供菜的菜商一個染病的女子,病體自然就會由菜商傳入府內。
那些高官家眷們便成為第二波受害者。
丁辰早就說過,一切不合理的背后,必有幺蛾子。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在滿寵的監視下,有那么多高官同時染上體熱之癥。
這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奴家……也不知道那人是誰,”這時候女子顫聲道:“奴家自然知道……染上這病厲害……可奴家只是個弱女子……被那人抓了,那人兇狠無比,說奴家若是不從,便要殺奴家全家,所以奴家就跟著來了……”
“那人什么體貌特征?”丁辰問道。
“生的很高大,三十來歲的年紀,嘴唇上方右側有顆豆大的黑痣,”女子仔細回憶著,復述道:“而且聽他口音,好像是襄陽一帶的人士。”
“襄陽口音?”丁辰復述了一句,“你敢肯定?”
“是的,”女子道:“奴家有個舅母,就是襄陽人士,所以奴家識得他們口音。”
“他們?你說那是一伙人?”
“有十來個吧,都是襄陽一帶口音。”
“君侯,”滿寵激動的道:“剩下的就由下官來審,下官定將這伙賊人抓獲。”
他本來覺得,這追查病源無異于大海里撈針,恐怕每個十半月不會有結果。
可是沒想到僅僅過去了幾個時辰,就已經有了這么大的收獲。
基本上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
襄陽口音的人販子,那是必然劉表派來的無疑。
想來劉表見曹氏在官渡取得了勝利,很快就會對荊州產生威脅,而且畢竟是曹氏的人策反了荊南四郡,劉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使用這樣的損招,不惜以平民百姓沾染瘟疫為代價,削弱曹氏的力量。
滿寵覺得,既然丁辰已經把案子查到水落石出,剩下的抓人自然就由他來負責。
要不然也顯得他太沒用了。
“遲了,”丁辰搖搖頭道:“這些人顯然不是真正的人犯子,他們只是劉表派來運送這幫染病女子的,干過這一票之后恐怕不會再來了。”
“那怎么辦?”滿寵有些沮喪,“難道白白讓他們給惹出這么大麻煩,卻讓他們逃了?”
“你試試看吧,”丁辰道:“你現在派人,由這老何帶領著,把當初從荊南運來的女子全都抓起來審訊,然后運往夏侯將軍的圈禁之。
我這就去跟丞相稟報。”
“諾!”滿寵領命。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