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韓奇竟然主動討這東西喝,韓浩一時間懵住了。
這綠不拉幾的東西是丁辰送來的,丁辰作為一員戰將,所立戰功雖然令韓浩佩服不已。
可是他送來的藥,若不是韓浩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還真不敢給人喝。
“沒病誰吃藥?”韓奇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隨即指了指旁邊,解釋道:“不過……你看老夫這兩個女兒,本來已經奄奄一息,一只腳已經踏進鬼門關了。
可是昨夜灌了那藥,竟然又蘇醒了過來。
所以老夫覺得,那藥或許真的有效。”
韓浩驚奇的看了看那兩個躺在下的少女,俱都十六七歲的樣子,此時都已經睜開了眼睛,頭還能微微擺動。
不過韓浩卻不記得昨夜這兩個少女抬過來時什么樣子,于是回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親兵。
有兩人舉手道:“將軍,那兩個女子昨夜抬進來時,的確已經人事不省了,小的可以作證。”
“你們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韓浩瞪了那兩個手下一眼,一聽就知道這兩個家伙抬人時伸咸豬手了。
只不過韓浩也沒有過度斥責那軍兵,作為夏侯惇的部下,軍紀問題乃是特色。
看著那兩個稍稍恢復生氣的少女,韓浩心中一陣莫名的激動與興奮,大聲對身后的文書道:“先記錄下來,待我去稟報丁君侯。”
他都想象不出來,丁辰要是真的用一劑草藥治好了瘟疫,該是多大的功勞。
畢竟曹氏又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這功勞好像比不亞于打贏官渡之戰吧。
隨即韓浩派人繼續把剩下的壇中草藥分給這一百人喝。
這下不用拿劍逼著灌了,大家都爭先恐后的搶。
……
丁辰起了個大早,聽曹操的侍從前來傳令,讓他把無極真人暫時給放了。
丁辰心想,看來岳父這是準備要向對方暫時妥協,以安撫百姓。
其實這也是無奈之舉,曹氏總不能一次性把所有百姓都給逼走。
無論任何一個政權,要始終用最低的成本解決問題,能屈能伸,能軟能硬才行。
若一味的頭鐵意氣用事,硬挺著不讓步,只能撞得頭破血流,花費更高的代價。
所以丁辰倒是很贊成曹操的這種做法,暫時退一步穩定局面,再慢慢收拾殘局,也沒什么不可。
于是他派人給滿寵傳話,釋放無極道人。
沒想到的是,一會兒滿寵派人來回話,那無極道人在獄中囂張的很,一定要讓丁辰親自去請,他才出來。
丁辰壓了壓怒火,心想既然岳父都選擇了讓步,自己只能低一次頭,讓那無極道人囂張一下。
反正這妖道已經上了自己的死亡名單,很快也就是個死人了。
“走,讓我去會會那妖道,”丁辰說著,帶上趙云陳到出府門。
還沒上馬就見遠處曹昂帶著侍從來了,問明丁辰的去向,曹昂當時就氣的火冒三丈。
昨夜里,曹昂一直在書房看著父親跟子交涉,父親請辭丞相,三辭三讓,子竟然還沒有接受,這簡直就是對他父親莫大的侮辱。
而這些,都是那妖道引起來的。
曹昂作為至孝之人,眼看父親受此侮辱,自然氣憤不過,一大早想來找丁辰商議一下,該怎么懲治那妖道。
沒想到一問才知道,丁辰竟然要去許縣大牢,親自去請那妖道,曹昂聽了更是氣上加氣。
他攥著拳頭憤然道:“我們這些人,手握兵權,殺人如麻,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過,如今竟然被一個妖道牽著鼻子走,著實令人可氣。
讓為兄陪你去會會那妖道,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神通廣大的人物。”
“大哥,你可別一生氣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