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戰船吶。
當初我荊襄水軍十幾年建造的戰船,在赤壁已經全都燒掉了。
若要重新打造的話,至少也要數年時間。”
“沒戰船叫什么水軍?”
曹彰剛才聽文聘說的熱鬧,還以為能趕上大水戰呢,弄了半竟然沒船。
這時候旁邊的曹丕嘴角翹了翹道:“老三,你不要打斷仲業將軍說話,你看將軍走路帶風的氣勢,心中必然已經早有主意了。”
曹彰與丁辰的表字都是子文。
從前丁辰作為一個小透明的時候,無法與曹三公子爭奪,所以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外人稱呼丁辰往往把姓也帶出來,作為區分。
可是后來丁辰異軍突起,“子文”這個表字成了他的專屬,曹彰也只能委屈的成了“老三”。
但是他也不愿意改表字,畢竟這個表字與丁辰有著某種特殊的緣分。
“二公子真是神機妙算,”文聘對曹丕挑了挑大拇指,道:“其實,此前劉荊州麾下水師主力駐扎在江陵,而在南方四郡,也有一支水師,駐在洞庭湖。
那支水師規模雖小,但戰船都是齊備的。
曹公前來荊州之時,只接收了江陵水師,洞庭水師并未前來匯合,所以后來在赤壁燒毀的,僅僅是江陵水師戰船而已。
如今江南諸郡皆在呂溫侯手中,呂溫侯雖陸戰無敵,但是對水軍恐怕不怎么熟悉,所以那洞庭水師戰船都被閑置著。
丁令君又與呂溫侯關系親近,何不修書一封,把洞庭水師的戰船借來。
到時我率水軍出洞庭湖,沿江東下,沖破夏口,便能直抵濡須口了。”
其實長江以南的南方諸郡與荊襄的關系一直比較特殊。
由于大江阻隔,兩交通不便,南方諸郡算是荊州這個大割據勢力里面的小割據勢力,與劉表算是同盟的關系。
他們共認劉表這個盟主,除此之外荊州南部諸郡有極大的自治權。
所以江陵發展水師的同時,荊南有水師也絲毫不奇怪。
只不過后來江南諸郡被呂布占領,呂布因為女兒女婿被貶柳城的緣故,心中氣惱,所以曹操前來接收荊襄時,并未把南方諸郡交出去。
如此也恰巧保全了洞庭水師的戰船。
要不然那些戰船恐怕也要在赤壁灰飛煙滅了。
丁辰揉了揉眉心,笑道:“待我與琦兒共同寫一封書信給呂溫侯,那些戰船呂溫侯既然沒有用,想來相借給我們是沒有問題的。
待他回信之后,文將軍便可率人前去接收了。”
這時候,曹丕突然道:“既然如今咱們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江東,呂溫侯是嫂嫂的父親,在荊南又手握重兵,咱們率領水師東進之時,何不約呂溫侯共同東進?
到時子文哥哥率領水師出夏口,取濡須口。
讓呂溫侯率荊南軍走陸路取豫章郡,廬陵郡。
如此南北夾擊,水陸并進,江東必然首尾不能相顧。”
丁辰贊許的點了點頭道:“計策倒是個好計策,但是恐怕行不通。”
“那有為何?難道呂溫侯不會出兵?”曹丕不解道:“可是我看以呂溫侯對嫂嫂的寵愛,只要嫂嫂前去,呂溫侯一定會同意的。”
“你以為這個方略我沒想過么?”
丁辰嘆息道:“若是琦兒前去相求,呂溫侯的確會同意,可是荊南并非全由呂溫侯做主。
呂溫侯乃荊南本豪族扶植起來的,他手下固然兵強馬壯,糧草豐足,防御本土綽綽有余,但是想讓他們攻出去,卻是千難萬難。
這一點與當初劉荊州何其相似,文將軍想必很清楚吧。”
“令君對劉荊州算是看透了,末將佩服之至,”文聘看著丁辰,心中十分敬服。
文聘自然非常清楚,劉表雖然是名義上的荊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