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不是也對小姨妹有興趣,所以才如此氣惱?”
“別瞎扯淡,”盧欽也大著舌頭道:“我夫人也是國色香,哪會覬覦他人之美貌?”
“裝吧,你就裝吧,”王門嘲笑道:“別人倒也罷了,你小姨妹的美貌可是下聞名,如今卻嫁給了一個小小書吏,要說你一點想法都沒有,打死我也不信。
反正咱們已經(jīng)對他部曲下手了,怎的?要不哥們兒好人做到底,直接下手給你把人搶來算了”
“不行不行不行,”盧欽連連擺手,笑著道:“我是名門望族,又不是土匪,怎能下手搶人呢?
不過……你要是有辦法能讓我小姨妹主動離開那個小書吏,我便求之不得……”
“這有何難?”王門拍著胸脯道:“這事兒在下替盧郎君辦了。
今日先把那小書吏的部曲打散,將來山匪來犯時,再設(shè)法把小書吏置于危險之,到時候他不幸死在山匪手中,你那小姨妹還不是任你揉捏了么?”
“任我揉捏?”盧欽不懷好意的搓了搓手,笑道;“這句話用的絕妙。”
當(dāng)年盧欽畢竟是退而求其次才娶的甄洛,娶甄宓一直是他的心里深深的執(zhí)念。
這就應(yīng)了某位韋姓哲人說的那句話,“她即使嫁一百次,第一百零一次也要嫁給我”。
更何況甄宓現(xiàn)在的夫家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族,她的丈夫也僅僅是個小書吏,那個目標(biāo)似乎也并非遙不可及。
而且王門的辦法似乎可行性很高。
誘導(dǎo)小書吏出現(xiàn)在危險之,借山匪之手殺死并不難。
如此小姨妹又變得孤苦無依,他這做姐夫的胸懷寬大,自然能接納。
“來,王都尉,在下敬你一碗,”盧欽舉起酒碗道:“祝你馬到成功,到時我盧某必有重謝。”
“都是為兄弟,在下責(zé)無旁貸。”
“對,我們是兄弟,干了這一碗。”
兩人舉起酒碗,剛剛舉到了唇邊,就見一個侍從匆匆跑了進(jìn)來,在盧欽耳邊耳語了幾句。
盧欽舉著酒碗,臉色頓時變了,詫異的問道:“當(dāng)真?”
“千真萬確,在下親眼看見有人逃回來,”侍從道。
“兄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沒喝?”王門碗到酒干,惺忪的雙眼看著盧欽。
盧欽不可思議的看著王門,遲疑道:“王都尉的軍兵,竟然輸給那幫老弱病殘,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輸了?”王門霍然起身,卻因飲酒過度,雙腿無力,一屁股又坐在下,然后使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
“怎么可能?”王門道:“我手下那都是跟隨我多年的精兵,怎么可能輸給一眾老弱病殘?
莫不是中了什么邪吧?
待我親自去看看。”
“在下這身份不便露面,那就有勞王都尉了,”盧欽拱手道:“在下就在這里等王都尉回來,咱們繼續(xù)喝。”
“好,這酒別撤啊,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王門整了整甲胄,拿起隨身的寶劍,搖搖晃晃而去。
出了門,果然看見幾個鼻青臉腫的軍兵在互相攙扶著行走。
“混賬,過來,告訴老子怎么回事?”王門呵斥道。
那軍兵嚇得乖乖跑過來,哭喪著臉道:“都尉,那幫老家伙很厲害啊,我們不是對手,就被打成現(xiàn)在這樣了。”
“一幫沒用的東西,也就吃飯的時候算個人,”王門怒罵道:“帶我去看。”
“都尉,您還是多帶點弟兄前去吧,那幫老家伙……”
“放屁,老子堂堂朝廷都尉,還怕他一幫老家伙?前面帶路,”王門仗著酒勁兒大罵。
軍兵不敢反駁,只好一瘸一拐的帶著王門往回走。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那演武場中間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十個人,被打的哎呦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