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誅殺任夔帶來的西川軍。
雖然曹彰麾下人數少,但是卻一個回合便擊殺敵將,一眾西川軍再無斗志,紛紛扔下兵器,跪投降。
這場小小遭遇戰不過盞茶工夫便結束了。
村寨中的老者上前,小心的對曹彰躬身道:“敢問軍爺,這是何方軍馬。”
“我們是朝廷軍隊,”曹彰道。
“朝廷軍隊?”那老者似乎長出一口氣,既然對方自稱是朝廷軍隊,至少不會無緣無故對他們百姓動手,他指著那投降的西川軍試問:“那這些可是匪徒?”
“正是!”此時曹彰已經注意到旁邊躺著的寨民尸首,“他們方才可是做下了什么惡事?”
那老者哭的老淚縱橫,悲憤的把方才任夔無緣無故毀他們村寨,并動手殺他們青壯的事說了一遍。
“求將軍為我們做主!”
“求將軍為我們做主!”
……
幾百寨民跪在曹彰馬前,齊聲哭訴。
曹彰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伸張正義,替百姓們出頭,也可以讓他氣血上涌,熱血沸騰。
他冷眼看向那跪在下的數百西川降兵,口中冷聲命令道:“把這幫畜生殺光,給鄉親們報仇!”
他這一聲令下,麾下曹軍長矛毫不猶豫的扎向西川降兵。
那幾百西川軍急的哭爹喊娘求饒,但是畢竟手無寸鐵,轉眼之間便在寨民們面前被盡數捅死。
一眾男女老少寨民,一起跪在下向曹彰謝恩。
曹彰事了拂衣去,率領麾下軍兵去跟前鋒軍匯合。
這支軍兵主力由夏侯淵率領,前鋒軍主將則是曹彰,曹真為副。
此時斥候早已探聽到前面不到十里處,有兩千余西川軍正在安營扎寨,埋鍋造飯。
曹彰跟曹真商量道:“十里距離,若我等率步卒沖殺過去,必然會被西川軍發現,他們就會有所防備。
敢不敢隨我僅率騎兵長途奔襲,以兩百敵兩千,沖垮這支西川軍?”
他們這幾千人的先鋒軍里,戰馬不過兩百來匹而已。
可是若僅率騎兵發起突然襲擊,便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又有什么不敢的?”
曹真豪氣的拍著胸脯道:“夏侯叔父本就以善于長途奔襲而著稱,我等既為他麾下之軍,豈能連這這點血勇都沒有?”
“好,就這么定了,”曹彰對周邊大聲命令道:“步卒緩行,騎兵跟我來!”
說著,手中長槍一揮,跟曹真二人僅率兩百騎兵向前沖了過去。
此時已經快要擦黑了,吳蘭麾下兩千余軍兵把武器鎧甲整整齊齊的架在旁邊,正在排隊打飯。
突然之間耳邊傳來一陣奔雷般的馬蹄聲,一眾西川軍頓時一片慌亂。
吳蘭趕緊從帳篷里出來,伸脖子看著馬蹄聲的方向。
他派任夔帶領少量軍兵在前方數里游弋,其實就是安置了一道示警線,若有敵情,任夔自可以派騎兵回來報信。
可是沒想到曹彰和曹真不按套路出牌,僅僅率領少量騎兵就殺過來了,根本沒給他反應時間。
吳蘭也是個有經驗的將領,知道任夔手中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多騎兵。
而且馬蹄聲來的如此之急,只能說明是曹軍騎兵殺過來了。
他心中暗罵著任夔草包,同時又深深后悔聽了對方的話,率軍離后方主力太遠,有些孤軍深入了。
“敵襲!準備迎戰!”吳蘭大聲命令道。
身邊的親兵也替他高聲叫喊:“敵襲,準備迎戰!”
“準備迎戰!”
一眾正在打飯的軍兵頓時慌了神,各自沖向堆放武器盔甲的點。
可是曹彰曹真二人來的好快,還沒等西川軍拿上武器鎧甲,他們騎兵前哨已經殺到近前。
曹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