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總是認不清現實,有蜜汁自信,比如說臭棋簍子從來不說自己的棋臭,踢不進世界杯的人從來不認為是自己的球技差,畢竟他們找內膜,玩一手一個球的技術還是非常嫻熟的,揉、捏、舔等動作無人可比,估計也就攝像老師能夠比擬。
同樣的道理,袁浩云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槍法差,你可以指責他不守規矩,甚至是抗上,但請不要說他槍法不行。
別人是用技術在射擊,而袁浩云是用生命在站擼,勇氣可嘉、可敬、可嘆。
所以聽到吳國兆的話,袁浩云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釁,說道:“阿兆,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誰是老大?我現在隨時可以把你踢出這次的任務,你信不信?”
別看吳國兆在黃炳耀、關sir等人面前點頭哈腰的,但他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主,而且他馬上也是督察了,和袁浩云平起平坐,怕他個球。
只見吳國兆一瞪眼,說道:“袁sir,你要這么說那就沒意思了,我只好向彭sir、關sir、黃sir逐級匯報這次行動的原委。”
說到這里,吳國兆看了看袁浩云的肩膀不懷好意的笑道:“希望你到時候能扛得住。”
袁浩云愣住了,海哥見狀急忙打圓場道:“袁sir,阿兆你們都少說兩句,有這勁頭不如留著一會兒對付朱滔。”
袁浩云點了點頭,然后長嘆一口氣說道:“阿兆,就你這張破嘴,你能安全的活到今天,沒被人打死,真是一個奇跡,你真要好好感謝港島法律和兢兢業業的警隊。”
吳國兆笑呵呵的說道:“感謝他們個屁,要感謝也是感謝關二爺,我每天出門、每次出警都拜關二爺的。”
袁浩云:“……”
就在袁浩云和吳國兆斗嘴的時候,中環警署的陳家駒見驃叔掛掉電話后久久不語,不由好奇的問道:“驃叔,怎么了?”
驃叔皺眉說道:“我只是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陳家駒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有什么奇怪的,他們灣仔在云來茶樓擺了我們一道,現在來中環辦案了,當然要按規矩來了。”
驃叔沉聲說道:“不對,家駒,袁浩云從來都不是一個按規矩辦事的人,指望他守規矩還不如指望貓不偷腥呢。他這次突然這么規矩,肯定是有大案子。”
“家駒,你趕緊查一下,灣仔警署今天到底有什么行動。”
陳家駒聞言立即警覺起來,急忙打電話聯系他在灣仔警署的熟人。
十分鐘后,陳家駒興奮的說道:“驃叔還真讓你說對了,袁浩云他們還真有大行動。”
“什么行動?”驃叔問道。
陳家駒說道:“不知道,不過袁浩云申請了一批重武器,而且光是子彈就申請了一千發。”
驃叔愣住了,然后立即起身說道:“一千發子彈,這特么的肯定是大行動,肯定是省港旗兵,只有對付省港旗兵才需要這么多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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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驃叔,咱們怎么辦?”陳家駒眼中露出渴望的神情。
驃叔背著手走了兩圈,然后沉聲說道:“家駒,通知伙計們取武器、防彈衣,全副武裝,咱們也去,在我們中環的地界,如果讓灣仔的人拔了頭籌,你說咱們還怎么混?警務處又該怎么看咱們中環警署?”
“yes sir!”陳家駒興沖沖的離去,在中環的案子還能被灣仔搶去了?這一次也是該他揚名的時候了。
……
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朱氏大廈,吳國兆狠狠的吐了一口痰,然后說道:“呸,都是臟錢蓋起來的,看我今天不把他拆了。”
然后吳國兆、袁浩云、海哥等人全副武裝的沖進朱氏大廈。
門口的保安看到這種情況先是嚇了一跳,以為是來搶劫的,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