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么平就不再多言,傷兵營一切事務交有先生和子達處理,平聽候沮授先生調遣!”
一個小小的傷兵營,自然不被沮授看在眼里,他更看重的是劉平的未來,以及大膽放手的態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未來可期,而果斷的放手更讓沮授倍感欣慰,于是沮授毫不猶豫的從劉平手中接過主導權,從整體規劃開始,逐層逐條分析,侃侃而談。
“手術醫療,授不懂!不過使君所想,不外乎環境整潔,層次條理,干凈衛生,沮授以為可以如此去做……”
自己只是給出了一個籠統的概念,劉暢從專業的角度進行了總結,而沮授則根據自己的理解,將所有內容落到的實處。
從場地準備,到衛生清潔,從護理人員選擇,到物資準備,從傷員分級分類收治,到傷員恢復后的具體安置規則……
其他人不懂,不過劉平從沮授的構思中看到了后世醫院的雛形。
劉平一直以為田疇就是處理政務的一把好手了,能將幽州四郡政務處理的井井有條,但是,跟沮授一比,還是顯得有些稚嫩了!
安排事務能到如此細致的,整個幽州也就一個程緒了吧,不過程緒的才干明顯是無法和沮授相提并論的。
劉平不得不承認,沮授的才干絕對非同小可,被低估的恐怕不僅僅是謀略而已。
有了這么一個大神坐鎮,劉平感覺輕松不少。
隨著沮授布置的結束,眾人紛紛領命離開,高覽也被沮授指派了任務,安撫受傷的冀州傷員。
劉平的眼前只剩下了田豫和沮授二人,結果這兩人對坐,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房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
劉平有些無奈,自己身邊怎么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呢,就連看似老實的趙云都偶爾坑一下人,更別說這一群謀士了?
劉平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但看著架勢,這兩個人說不定從見面就開始明爭暗斗了,從昨天晚上一直斗到現在。
不過劉平不準備耗下去了,不管沮授的初衷是什么,他都在眾目睽睽治下,接受了自己的任命。
雖然他只是代自己執掌一個小小的傷兵營,而且堅持是暫時為自己效命,可是,一個親近幽州牧劉平的標簽肯定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