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無恥,竟然事人以女子,無恥至極!”
“漢子好色,如之奈何?魯國無色,如之奈何?!”
魯國在薛城和傅城,都有類似江陰會館一樣的行會館子,其中就有號稱“曲阜會館”的地方。
一般都是夯土院落,如今也多了各種樓閣,規模雖然不大,但勝在精致,又提升了空間。
容納的人更多一些,交流起來,也就更加方便。
魯國在外的商人,大多都是國內老世族的白手套,老姬家的人也不少,對魯國的公主質量,他們本來也是自信的。
可是光有顏值,貌似也不頂事兒啊。
人漢子李解要求的是“人間絕色”,這不得是美貌與智慧并存?!
難啊。ii
嘴里雖說罵著宋國人簡直是無恥至極,但是自己去找人間絕色的動力,卻是相當的充足。
沒辦法,人漢子就好這一口不是?
你有不能把漢子李解摁在地上摩擦。
“首李,宋國的使者已經到了。”
“好!”
李解拍了一下大腿,起身之后,就見左右甲士簇擁著過來,作為大漢子國的一把手,李董眉頭一挑“都他娘的滾,兩個嘴炮文士,我怕他們刺殺?”
“是!”
甲士們散開之后,卻也只是退了幾步。
李解一身絲袍,看上去就是常服在身,也沒有寬袍大袖,他也穿不來。
實在是穿了寬袍大袖,配合一個毛寸光頭,那感覺,手中拎上一桿水磨禪杖,這不是智深大師還能是智障大師?ii
留了胡須的李解,此刻賣相是越發的兇悍,照鏡子的時候,差點以為是“奎爺”駕臨,不過李董尋思著,自己怎么地也得比“奎爺”有前途一點。
至少后宮多啊,也不需要到處弒神,這大江南北的神明,好些個都是他封的!
“這兩個家伙,在皇氏的地位如何?”
“皇途為人果決,曾在陶城為城尉,打扮隨是文士,但我看他虎口老繭厚重,左右手皆是如此,應該也是上過戰場的。而且一路行來,隨員極少,以商丘到薛城的距離,一個御手,肯定不夠用,皇途精于御車,是很有可能的。”
“嗯。”
李解點點頭,列國的貴族子弟,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戴舉子這個廢柴。ii
不是因為他如何,而是因為這種廢柴,在貴族中,真的很少見。
這年頭的貴族教育,與其說是玩什么逼格,倒不如說是軍事技能。
從讀書寫字到駕車騎馬,每一樣都是針對軍事來的,列國的體制不管是哪一家,運用文字來編纂律令,也是為了方便管理。
首先是軍隊,其次才是“國人”。
然而“國人”大部人時候,就是軍隊的來源。
此時列國除了極少數國家,都是盡可能地在集權,權力承襲從血統政治轉向官僚政治,而為了“專業性”帶來的效率提高,文武分家自然就產生了。
但大多數文武分家,并非是娘胎里帶來的,是武士不干殺人放火的活兒之后,這才配把劍在腰間,卻從來不拔出來。ii
這種人,就是文士。
和李董記憶中的印象流文士,完全是大相徑庭。
鱷人們防著宋國使者,也是這個原因。
這年頭,文士抽劍砍人,那都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皇策性情銳利,言談頗有激情,我將‘大紅01’和漆器送過去之后,也只是興奮,卻并沒有多么熱切。”
“能抑制玉望的年輕人,很有前途。”
李董拍了拍肚皮,然后道,“這宋國的公主,只要不怨恨皇氏,我也得給皇氏一點好處嘛。這做媒還得包個紅包不是?”
“之前聽宋國人說,這宋國的大相,要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