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大戰(zhàn)啊,晉國啊,秦、秦國……”
嘴唇哆嗦了一下,皇途尋思著,這樣重大的事情,足以改變天下格局的事情,它怎么就,怎么就會挨罵呢?
還差點挨打。
“老子管它秦國還是晉國?能是我對手嗎?我就問你,能是我對手嗎?”
“嗨、嗨……是!是……”
“我是你媽個頭啊是,我不想聽到什么秦晉大戰(zhàn),關(guān)我屁事?你覺得這種情報,我能少?”
李解罵罵咧咧,很是不痛快,“楚國的趙太后,你聽說過嗎?”
“聽、聽說過?!?
“晉國娘們兒,懷了我的種,你覺得,晉國的消息,我能缺?”
“是……”
“魏氏女魏昭娘,聽說過嗎?”
“聽聞三歲吟詩,六歲……”
“別扯有的沒的!她也懷了我的種,你覺得,晉國的消息,我能缺?”
“是……”
“秦國夜月公主,聽說過嗎?”
“聽聞途徑淮水之時,落水……”
“我落你媽個頭啊,淮水女神宮,我修的?;此瘢矐蚜宋业姆N,你覺得,秦國的消息,我能缺?”
“是……”
“你說你是不是廢物?”
“是……”
“那你還不知道提高一下自己?不要讓自己做廢物?”
“是……”
“你是不是只會說是?”
“是……不是!”
皇途絞盡腦汁,終于想起了一個傳聞,連忙道,“君上,臣還聽說一件事情!”
“你現(xiàn)在是提高了的皇途,還是沒有提高的?”
“提高的?”
“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整理語言,好好說我感興趣的?!?
“是!”
深吸一口氣,皇途于是道,“君上,臣聽聞涇陽失守之后,涇陽大族多有出逃,其中西戎狐氏,便是借道藍田,奔商於去了?!?
“你他媽……”
“君上稍等!”
見老板已經(jīng)掄直了胳膊要抽過來,皇途連忙大叫,“狐氏有二女,皆絕色也!絕色!絕對絕色!臣敢發(fā)誓!指……指天發(fā)誓!”
“是不是真的呀?”
“絕色!絕對絕色!君上應(yīng)該聽說過,晉國上卿魏操,舊年還曾打算為公子小雀索要此二女!”
“嗯?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來,當(dāng)年姬巳還活著的時候,似乎是有這么一件事情。烏鱧好像也提過這么一嘴,我還尋思著,就西戎那種地方,能養(yǎng)出什么好女人來。現(xiàn)在你這么一說,這也不一定啊,牛糞長嬌花,很正常嘛。”
“……”
原本皇途有心想糾正一下,這西戎雖然叫西戎,可論起根腳來,其實也是根正苗紅的一份子。
真要是較真,那跟楚國人至少也是一個級別的。
人家風(fēng)俗至少跟諸夏是一樣的啊,楚國人最開始,可是差了那么點兒意思的。
“確定是絕色?”
“若非晉國隔絕關(guān)西通道,如此絕色,早為世人所知啊。不過即便如此,此二女也早有名聲在外。君上當(dāng)年前往鄭國,也當(dāng)聽說過,天子也曾想所要涇水狐氏女啊?!?
“我沒聽說過啊,我要是聽說了,我管什么周天子啊,我直接讓嬴瑩去幫忙索要。咦?這嬴瑩既然知道我的興趣愛好,為什么不幫我要?她是不是不愛我了?”
“……”
此時此刻,皇途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聽到夜月公主的姓名,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兄弟們說。
這要是禿嚕出去,又會不會被老板吊起來打。
真·吊起來打,他是見識過的,沙哼,這位在泗水之畔聞名的猛將,被老板吊起來打,鞭子抽得啪啪作響,那場面,歷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