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才把這些丹藥做出來。
一想要花靈在丹爐前擦汗吹煙辛苦的樣子,葉白就忍不住搖頭。
將這些東西放進空間中,葉白便出了房間。
沾了酒氣,葉白就在白知希隔壁的房間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中午,陳府。
陳玉樓上身赤露著,穿著大褲衩,氣沖沖的推開房門。
胸口和脖子上依稀可見紅色的印記。
“葉白這個臭小子呢?”
花瑪拐今早被陳莫文安排守門,見陳玉樓一臉怒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總把頭,三爺大早上的就啟程去苗寨了。”
聽到葉白早就溜了,陳玉樓更氣了:“該死的小子,給老子下藥,還跑得那么快,虧老子把他當兄弟。”
陳莫文聽到動靜后,很快趕來,將花瑪拐和下人遣散。
“是我讓小白給你下藥的,你莫非還要打你老子不成。”陳莫文將拐杖狠狠一插,恨鐵不成鋼道。
陳玉樓再氣,也不敢和陳莫文當面頂嘴,嘆了嘆氣,只好轉身準備回屋子去了。
見陳玉樓轉頭不答,陳莫文又道:“堂堂的卸嶺魁首,就這么怕女人?我當年也是被你爺爺安排婚事的,也不曾有你這么大的反應。”
“你若是連這個坎都跨不過去,這卸嶺我看還不如散了吧!”
說完,陳莫文便將拐杖一扔,摔成了兩半,氣沖沖的走了。
陳玉樓回頭將斷成兩截的拐杖撿起,心中不是滋味。
前往苗寨的路上,卸嶺的兄弟們駕駛三輛裝滿貨物的馬車,葉白和白知希同乘一匹馬,走在后面。
葉白開口道:“大哥這個點應該醒了。”
白知希也知道葉白昨晚干的荒唐事,笑嘻嘻道:“我要是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葉白笑著道:“當然不會放過我,所以我才早早出發,就是不知道陳府里是個什么情況?大哥好面子,脾氣犟,我不幫一把,他永遠也跨不出這一步。等過些日子他氣消了,我們再回去。”
一行人在林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到達苗寨。
苗寨入口處,葉白遠遠的就看到榮保咦曉帶著幾個苗寨的孩子在平谷上曬草藥。
見有車隊進來,這些孩子也警覺的停了下來,紛紛抬著頭,看來的是什么人。
“小白哥!”
榮保咦曉眼尖,一眼就瞧見了葉白,興奮著跑了過來,身后一群跟屁蟲也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