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前線,此事我也只能借助你的面子了。”
葉白點頭應下,這對他來只是小事,但心中卻有些惋惜,他這大哥是越走越遠啊。
當初兄弟三人再瓶山下結拜,雖說各懷心思。
他葉白一開始,是想抱著陳玉樓和鷓鴣哨的大腿,好下墓取寶箱。
鷓鴣哨是想借助卸嶺和摸金校尉的本事找雮塵珠。
陳玉樓也是想收服搬山和摸金下墓。
但后來三兄弟幾次同生共死,以誠相見、親如手足。
如今,卻有了隔閡,他有些心理話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大哥,你職位變動的事交給我,天佑我也會帶走,不過權利之事,一朝一夕之間便可不復存在,你身處政治中心,一切需要小心。”
陳玉樓深深點頭:“謝謝你了,三弟!”
下午,葉白孤身一人外出,見了幾位和九門關系不錯的國黨高官,然后和白知希帶著陳天佑準備前往火車站。
離開前,葉白并未再上樓,陳玉樓也默契的在樓上窗臺注視葉白的身影消失不見,一聲不吭。
火車上,陳天佑呼呼睡去,白知希忍不住問道:“你大哥求你何事?”
“自然是為了升官發財。”
見葉白面色不好,白知希安慰道:“人各有志,隨他去吧。”
葉白握住白知希的白嫩的手道:“是啊,不過人要記得感恩,當年若不是我大哥,我怕是沒機會娶你,咱們一同被埋在地下做個苦命鴛鴦了。”
“呸,誰和你苦命鴛鴦。”白知希紅著臉,嘴碎了一句,想到當時她和葉白被困地下的模樣,不禁露出微笑。
當時葉白可不老實,騙她說是鐵鍬頭,那東西又燙又硬,她哪會不知,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此次從重慶返回,也算了卻了葉白一樁心愿。
剛出火車站,順子便安排了三輛轎車來接,陣仗不小,陳天佑忍不住道:“三叔,你可真有錢,我爹在重慶上下班也只是一輛小汽車,平時還都是拐子叔接送的。”
葉白感嘆道:“你爹當年若不去當官,不去重慶,現在比我還要氣闊。不過你小子想好了嗎?以后想當一個什么樣的人,若是想學知識文化,我送你出國,若想和你爹一樣從政,我安排你在國內學習...”
“我不去當官,我想學盜墓,我要當魁首,然后像三叔一樣,成為有錢人。”
葉白哈哈大笑:“盜墓是沒前途的,你這兩年先留在長沙,等你真正做好決定,再和三叔說。”
趴在車窗前,看著人聲鼎沸的小吃街,陳天佑的小臉上露出憧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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