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之后,李道元體內(nèi)的真元恢復(fù)將近一半,震魂獸的一陣叫聲將李道元驚醒,李道元抬頭看去,天空中一頭巨鷹飛過,“金羽鷹。”李道元喜道。
李道元取出竹哨,金羽鷹聽到哨聲后在空中一個盤旋,朝李道元所在之處下落,鷹背之上盡然還馱著一人,李道元一驚,上前扶起這人,只見此人衣衫破碎,渾身血跡斑斑,李道元伸手一探,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了生息.。
“從這個方向來的,難道是雙陽城的駐守?”李道元暗想。
危機(jī)關(guān)頭,李道元只好將這位前輩匆匆下葬,隨后拉著震魂獸,李道元翻上了鷹背,口中一聲唿哨,金羽鷹便又重新沖天而起,朝著宗門趕去。
坐在鷹背上,李道元皺眉沉思,看來天風(fēng)宗圖謀已久,打算趕盡殺絕,也不知道現(xiàn)在宗門那邊情況怎么樣了,李道元不禁擔(dān)憂,此時天色漸晚,有了金羽鷹,一個多時辰應(yīng)該能趕回宗門,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在天風(fēng)宗之前將情況通知宗門,好讓宗門能提前防范。
于此同時,在三化宗百里外,天風(fēng)宗掌門歐天宇和一干長老圍坐一起,一人開口道:“怎么還不會來,不會出意外吧?!?
“以陸師兄的修為,又提前做了準(zhǔn)備,即便那張須進(jìn)階,也不可能出什么意外?!绷硪蝗碎_口道。
歐天宇兀自沉默不語,手指微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時又聽一個聲音道:“掌門師兄,我們這樣做值得嗎?”
聽到這話,歐天宇眼中一股凌厲之色閃過,沉聲道:“這件事是秦前輩親自做的決定,怎么?到了現(xiàn)在你們還有異議嗎?”
眾人聽到秦前輩,心中一驚,都閉口不在言語,正在這時,歐天宇陰沉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這時間,一個光頭男子從天而降,正是陸尹遙。
歐天宇道:“陸師弟,怎么樣?”
陸尹遙道:“出了點意外,不過對這次行動沒有多大影響?!?
歐天宇臉色一變道:“怎么回事?”
張須應(yīng)該是死了,不過尸體被一個陰宗的人帶走了。
“什么叫應(yīng)該是死了。”歐天宇陰沉道。
“哼,一個固氣境修士中了我一記烈火掌和爆靈訣,還能活嗎?我只是沒來得及探查一下而已,再說了,張須即便不死,現(xiàn)在還有那么重要嗎?只要他一時半會回不來,塵埃落定,藏道宗即便有心追查,那人被陰宗所救,更是百口莫辯?!标懸b不滿道,說完將一顆留影珠拋給歐天宇。
聽出陸尹遙語氣中的不滿,歐天宇也放緩神色,陸尹遙修為跟自己相差無幾,對自己并不懼怕,真要鬧僵了掃的也是自己的面子,于是笑道:“呵呵,我也是一時情急,都是為了宗門,陸師弟不要放在心上,陰宗的人是怎么回事?”
“是被殺人的事吸引來的,估計這人離三化宗不遠(yuǎn),以為這次真是陰宗的后輩是在作怪,于是暗中查探,這人修為不在我之下,我也不想在橫生枝節(jié),便沒有再管?!标懸b沉聲道,眾人看其臉色,顯然事情沒那么簡單,估計是在那人手下吃了一點虧。
“嗯,事不宜遲,先把三化宗的事解決要緊,我們這就出發(fā)。”歐天宇直接道。
…………
三化宗內(nèi),吳子虛臉色焦急的對一人道:“各地的城守還是沒消息傳回來嗎?”
“沒有”那人恭敬道。
吳子虛揮手示意,讓那人離開,心中一股強(qiáng)烈的不安,張須出去如此之久也沒有一點消息。
殺人事件發(fā)生后,吳子虛始終有一個疑問縈繞在心頭,如果是陰宗的人所為,為什么會一直逗留在三化宗附近,似乎是針對三化宗而來,思索良久之后,吳子虛便讓人用傳信聯(lián)系了一下各地的城守,讓各地城守打聽留意一下,但是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人傳回消息。
正想是不是要派人出去聯(lián)系的時候,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