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張須驚駭莫名之時,一名自稱陰三的黑袍老者忽至,看了一眼張須的情況,淡淡開口道:“你身上那塊令牌從何得來?”
張須看著老者那干枯死灰的面目,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測:“你是陰宗的人?”聲音已經變得暗沉無比,與此前的張須似乎已經換了一個人。
陰三緩緩點頭:“回答我的問題”
老者說話間張須就感覺整個房間溫度驟降,一股股無形的利刃似乎在切割自己的神魂,當下神色大變,還未來得及開口,卻見眼前老者忽然臉色一變,身形瞬間消失。
張須心中疑惑,但此時也做不了什么,當下躺在床上沉思起來。
……
“陰二,你怎么也來了?”一處漆黑的石殿之中,趕到的陰三忽然疑惑的開口問道。
“陰一召喚,想來應該是有什么大事?!标幎脸恋?。
陰三疑惑,能有什么大事,三人可是有幾十年沒有一起碰面過了吧,片刻之后陰一的身影緩緩浮現,看了兩人一眼,臉色凝重,兩道流光從其手中飛出,陰二陰三看到流光,也不閃避,流光入體,一道雄渾的聲音傳至兩人腦海:“一年內,布置好釋陰陣。”這聲音宛如天道法則,深深印如兩人腦海,竟生不起絲毫反抗之意,兩人神色大變:“陰一,這是?”
“老祖宗要出關了”,具體事項,我會與你們交代的。
“什么,老祖宗還活著,怎么可能?”陰三失聲驚道。
陰一凌厲的目光掃來陰三一眼,陰三頓時知道失言,驚懼的朝四周看了一眼,過得良久,不見任何動靜,這才心情稍緩。
“可是與那塊令牌有關嗎?”陰三小心問道。
陰一也不反對,而是自顧說道:“我會理出具體事項,到時候你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名修士怎么辦,可有交代?”陰三心中一稟,想到那只活在傳聞中的陰宗老祖,有些擔心的道。
“沒有,不過天意使然,若他愿意留下修煉,就讓他留下吧?!标幰坏穆曇魝鱽?,隨即身子消失在石殿之中。
……
“老二,我們都已是的修煉近千年了,你說那位老祖他修行了多少年?”陰三看著已經消失的陰一側頭問道。
“哼,還是不知道的好,我只知道陰一起碼也是五千年的修為?!标幎f著冷哼一聲,隨即也消失在大殿之中。
陰三沉思許久,抽身也離開大殿,又來到張須所在的房間,臉色復雜的看著張須,心中暗道:“不知道老祖出關,對這人是什么態度,難道這人還與老祖有什么關聯不成。”
“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么?”張須見陰三鄒眉沉思,開口問道。
“這里是陰宗總殿,你說帶你來干什么?”陰三戲謔道。
“哼,要殺要剮隨便,只是要想從我口中知道些什么,那是妄想?!睆堩毧人詭茁?,顯然受情緒波動影響,臉色蒼白,但是卻毅然道。
“哈哈,你一個小小固氣境修士,你想說,老夫還懶得聽。”陰三哈哈失笑道。
“你那塊令牌從何而來?”這已經是陰三第三次提到令牌,張須回想了一番,自己身上除了當初在雙陽成拍賣會獲得的那無名令牌之外,再無其他,想著也不是什么隱秘,于是便如實說了出來。
老者聽聞只是張須偶然獲得,倒不是什么家傳之物,內心也松了一口氣,只要不和那老祖宗扯上關系,對于這修士的處置倒是容易一些。
“你可愿意留在陰宗修煉?”想著陰一所說,陰三還是沉聲問道。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可能修煉陰宗邪法”張須說道。
“呵呵,隨便,只是有些話我要與你說明,你此前受傷生機消散,要不是我用陰氣灌體,維持住你的神魂不滅,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如今你的身體被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