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啊,我腳都磨破了。”一個七八歲的男童此時四仰八叉躺著地上哀嚎道,胸口急速起伏,喘著粗氣。
“臭小子,這才走了多久,當(dāng)初是誰嚷嚷著要來的,還想打遍天下無敵手,一只野貓就把你攆的雞飛狗跳的,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崩险呋仡^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還不是一樣,平日老是說自己老了,讓我給你洗衣做飯,剛才我看你可跑的一點(diǎn)不慢。嗖嗖的?!庇淄谥姓f著,手臂抬起揮舞了兩下。
老者氣急,頓時道:“我那是為了鍛煉你,要不是為了給你淬煉體魄,就那種野貓,老子一個指頭就戳死了,平日里讓你做些粗活累活,還不是為此,你怎么就不明白老夫的苦心呢。”
幼童忽然翻身坐起,氣呼呼的道:“你看,你看。”說著把頭對老者揚(yáng)了揚(yáng),在抬起雙手在老者眼前晃了晃,在抬起遍布血泡的雙腳,開口道:“除了皮膚黑些,手粗糙了些,你這些年可是什么都沒有教給我,跟著你,我盡是吃苦了,娘親啊,你快看看你的孩兒吧,恐怕要不了幾年,我就要去天上見你了?!?
看著幼童哭喊的模樣,老者絲毫不為所動,顯然已經(jīng)見慣,瞥了撇嘴開口道:“好吧,那我們還是回去吧,如今只不過走了一年,回去也還來得及,在我死前再把你送到你爹手中,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對不起,師傅,我錯了,您老千萬別把我送回去,不然我要提前去見我娘了。再說了,我說道做到,不通過五行山試煉絕不罷休?!庇淄鹕恚牧伺男乜诘?。
“哼,哪有那么容易,就你這小身子骨,能不能走到五行山都難說。”老者也緩緩坐在地上,舒服的呻吟一聲悠悠道。
“肯定行的,我娘當(dāng)初說我乃是練武奇才。她不會騙我的?!庇淄f道。
老者努了努嘴,正要開口,似乎想到了幼童的凄慘身世,頓時不再說話,過了片刻之后,老者看著幼童道:“臭小子,你今年是幾歲來著。”
“你總是記不住,再過幾天,我就八歲了?!庇淄г沟?。
“這么快么,八歲好啊,過來給為師看看。”老者開口道。
幼童有些不情愿的走到老者面前,老者伸手順著幼童手臂一直摸到肩膀,最后拍了拍幼童腦袋道:“不枉我花費(fèi)了那么多心血的栽培,發(fā)育的還錯?!?
“什么心血,不就是一些破草藥么。”幼童翻了個白眼道。
老者猛地拍了一下幼童腦袋怒道:“無知小兒,你竟敢說那些是破草藥,要是為師把這些草藥賣出去,早就是城中的富家翁了,那還用陪你在這荒野受苦?!?
“行了,是讓你正真見識一下為師的實(shí)力了,今天為師就正式傳你無上仙法。”老者正襟危坐,神色肅穆。
幼童似乎從未見過師傅這般鄭重模樣,頓時雙眼放光,期許的看著老者。
老者捋了捋雜亂的胡須,咳嗽一聲道:“之前我交給你的口訣你可有每日勤加練習(xí)?!?
幼童頭如搗蒜般開口道:“練的,練的?!?
“好,為師今日就用無上秘法為你破身?!崩险唛_口道。
“啊,破身,不行啊師父,你常見的那個王寡婦說我還小,要等我長大了才行?!庇淄Z諾道。
老者面色一紅,給了幼童一個重重的爆栗,開口道:“一天天不學(xué)好,不是王寡婦說的那種破身?!?
幼童有些迷茫的看著老者,“哦”了一聲。
“破而后立,這是五行鍛體訣第一階段修煉的根本,在這個世上,雷電之力卻是最為契合這破而后立之意。”老者說道。
幼童還是明亮的雙眼看著老者,不知道自己師父說的是什么意識,老者見狀咳咳兩聲道:“你這悟性,很難啊。什么意思呢,就是為師要引動九天雷電為你破身?!?
幼童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