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老成的樣子點了點頭,開口道:“這回我明白了。”
隨即跳腳氣憤道:“老家伙,你是想要用雷來劈我,我不就埋怨了你兩句,你就要如此對我,娘啊,你看看你可憐的孩兒吧。”
“行了,叫什么叫,你以為我愿意呢,這雷電又不是我家開的,要是的話老夫早就劈你個千八百道了,要引雷電入體,為師也是要付出極大代價的。”老者氣道。
幼童見狀收斂些許,小聲道:“師父,你是說真的?這雷電的威力我可是見過的,不會劈死我吧。”
“好徒兒,考驗?zāi)愕臅r候到了,你是否有勤加練習(xí)五行鍛體訣,你我說了都不算。”老者說著手指了指天,“它說了算。”
幼童頓時有些害怕,看著老者,有仰頭看了看天,悠悠道:“它要是沒看見我修煉怎么辦,會不會誤傷了我。”
老者氣極。
“要不讓我在練習(xí)幾年,放心師父,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以后我都露天修行,好讓老天看得準確些,爭取不會出鄙陋。”幼童見狀道。
“八歲乃是最好的破身之機,你從小跟著我,根基打的不差,但比起一些真正的天才,還是差了很多,你要真想打遍天下無敵手,不吃些苦冒點險怎么行。”幼童修煉到什么程度,他自然是明白,頓時也收斂了玩笑心思,鄭重道。
“徒兒知道了,師父,你盡管來。盡情的蹂躪我吧。”幼童仰頭閉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不用說,這最后一句話肯定又是從王寡婦哪里學(xué)來的,老者好不容易塑造的嚴肅氣氛頓時顯得有些怪異。老者搖搖頭,隨即面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
“這法子為師也很久沒有練過了,我們先來試一試,放心,有師傅在,最多也就是燒焦一些皮肉而已,很快就會好的。”老者以一種自認為很和藹的語氣說道。
然而這言語聽在幼童耳中,小身板一顫,睜眼有些害怕的看著老者道:“師父,要不你現(xiàn)在自己身上試一試,你皮糙肉厚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要是我皮肉被燒焦了,王寡婦可就不讓我和她女兒玩了。”
“呔,你小子一天在想什么呢,你還有沒一點孝心,竟讓我這把老骨頭給你試雷,要是為師有個三長兩短,誰帶你去五行山。”老者吹胡子瞪眼道。
“好吧,師父,萬一我要是死了,你記得一定要把我的尸體埋到五行山下,這樣我死也瞑目了,當(dāng)然,到時候要是還有尸體的話。”幼童楚楚可憐的說道。
“別廢話,趕緊坐下,按照我教你的口訣運轉(zhuǎn)。”老者一瞪眼。
幼童依言盤膝而坐,隨著口訣的運轉(zhuǎn),整個人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呼吸越來越均勻,老者見狀,緩緩點頭。
又過得一炷香時間,老者見時間差不多了,頓時面色凝重,朝地上擊出八道真元,手指又在幼童頭上和背上輕點幾下,口中輕聲道:“陰凝于陽,雷起。”
老者話音剛落,晴空霹靂,天空發(fā)出一聲巨響,一道肉眼不見的雷電從天而降,瞬間亮起一道小指粗細的亮光,上連九天,下至幼童天靈,老者見狀大喝一聲:“先破后立,引雷電入五臟。”
幼童頭頂冒氣一絲黑煙,滿臉痛苦之色,但聽到老者的喝聲,牙關(guān)緊要,趕緊按照五行鍛體訣運轉(zhuǎn),吸收這一道雷電之力。
“還不夠。”老者搖頭輕聲道,在觀察了一會幼童的情況后,如法炮制,片刻之后,雷聲在起,幼童黝黑的肌膚宛如瞬間皸裂,好像一個即將破碎的瓷娃娃,嘴角都泛起一道血絲,奇怪的是本有些嬉戲胡鬧的幼童此時臉色盡是決然之色,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但從其抖動的身軀可以看出來,此時幼童正承受著莫大痛苦,老者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只是片刻便收斂,再次變得堅毅起來,再次大聲道:“再來。”
就在老者以為第三道雷電會依舊落下的時候,卻見空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