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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空長老向著曹振一指導:“這位是來自百峰宗,四寶峰的曹峰主,此次前來我們千窟門論道。曹峰主,卻是極其擅長音律一道”
幻空長老,說著看了一旁的一眾音律窟的窟主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他這是給音律窟的窟主們,留了一些面子。
少女看了一眾低著頭,滿是羞愧得音律窟主一眼,心中明白過來,這是一眾音律窟的窟主們都敗了,所以幻空長老找到了她。
“所以,幻空長老,想讓我與這位道友論道是嗎?”少女站起身來,她似乎是踩在了草地上,又似乎并未完全踩實,似乎雙腳飄在了一株株野草的上方。
曹振愣了一愣,所以,這個少女便是那什么落霞窟的廖窟主?女孩的模樣是窟主倒是沒什么奇怪的。
畢竟,在這個修仙的世界,大家修煉起來,并不能只是單純的依靠外貌來判斷對方的年紀。
相貌看起來如同少女一般,也有可能,已經幾百歲了,甚至某些人,修煉的功法特殊,幾千歲,都看起來和少女一般。
但是,眼前這廖窟主說話,還有神態,給他的感覺是年紀真的不大。
幻空長老微微點頭應道:“還請廖窟主出手。”
廖窟主微微一頷首,看著曹振思索片刻后說道:“此處我們千窟門的弟子更多,倘若我們兩人各自演奏,再讓大家評判,未免有些不公。”
說著,她抬手一指身前的湖面,說道:“此處,有百只飛鶩。這些飛鶩,卻是最為喜好音律,它們會隨著音律而動,隨音律而飛。
曹峰主,我們兩人先后奏樂,誰可以讓更多的飛鶩隨音律而動,并且動作得更為明顯,便誰獲勝如何?”
四周,不少弟子聞聲,一個個頓時贊嘆起來。
“好方法,竟然想到讓飛鶩來評判!”
“人,都有著私心,所以人來評判是不公平的,但是這些飛鶩卻是絕對的公平。”
“廖窟主竟能想到如此論道之法!”
“如此一來,又能聽到廖窟主奏樂了,也免得,有別人的音律擾亂到廖窟主的仙音。”
曹振就無語了,不是,就是一個普通的論道的方式,你們都能吹成花來?
你們這樣吹別的窟主,你們確定的你們的窟主不會打你們?
剛剛我和你們那些窟主論道的方法,難道不好嗎?難道不公平嗎?你們這就是硬吹唄。
舔狗,一群舔狗!
他又看了湖水中所謂的飛鶩一眼,開口道:“讓野鴨子評判是吧?好吧,我沒有問題。”
一句話落下,四周不少人頓時皺起眉頭。
“什么野鴨子!”
“粗俗,實在太粗俗了。”
曹振頓時不明白了,看著幾人問道:“鶩難道不是野鴨子?哦,叫飛鶩,我應該叫飛鴨子是吧?”
說罷,他不再理會這群舔狗,回頭看著廖窟主問道:“廖窟主,我們誰先奏?”
廖窟主微微向后一退道:“曹峰主先請吧。”
曹振輕輕一點頭,將剛剛從仙音殿中拿到的筑拿出。
“筑?”
廖窟主看到曹振的樂器,微微詫異了一下,筑形似琴,有十三弦,弦下有柱。演奏時,左手按弦的一端,右手執竹尺擊弦發音。
她雖然不是音律窟的窟主,可對各種樂器卻是精通,但是在整個千窟門中,都沒有看到,有誰用筑。
據說,在萬年之前,千窟門中,有一位前輩所用的樂器是筑,之后,關于擊筑的手法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卻是漸漸失傳了。
據她那位好友所言,便是天音門中,都沒有幾人用筑。甚至她的那位好友,也不會用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