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顧行之很寵她,什么都順著她來。
就是有些時候太規(guī)矩了,不想留下話柄給人指摘。
顧行之翻身下馬,站在馬車外,能與趙曦月平視對上目光。
趙曦月的臉色果然緩和不少:“你老這樣,什么人多人少,我十歲那年父皇就賜過婚了,你是我的駙馬,誰敢說什么?公主長公主短,你是外人嗎?我是不相干的大公主嗎?”
顧行之搖頭說不是,到底遞了一只手過去,落在她發(fā)頂,輕揉了兩下,安撫著:“我記下了,盡量改正,你別鬧脾氣了。”
他說趙曦月鬧脾氣,趙曦月也不反駁。
旁人若說這樣的話,她非要鬧翻天不可的。
他說盡量改,而不是一定改,趙曦月也不生氣。
這人就這樣。
他未必能夠做到,從不夸海口。
答應(yīng)了她的一定會做到。
做不到的也不會敷衍著應(yīng)下。
趙曦月沖著他哼了聲:“反正我有法子治你,總能讓你改口過來,再不叫錯。”
顧行之心下無奈,收回手,又問了她一遍:“繼續(xù)趕路還是去驛館?”
問完了,他又握了握手心里的果子,替趙曦月做了決定:“去驛館吧,也不急在這半日,你吃了這么多的冰果子,別真的鬧肚子,雖然有御醫(yī)隨行,可真要是不舒服起來,安營扎寨或是睡馬車,都不如在驛館下榻舒服。明日一早再動身啟程,我方才算過了,自此再往前走,便不拘時辰,一路到陳郡,基本上都能住驛館了,耽擱半日也不礙事兒,不趕路了。”
趙曦月也不生氣,反而順著他的:“那就聽你的,去驛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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