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過這邊府里,就在府里為二奶奶安排下榻的屋子,二爺興匆匆的來尋二奶奶,可惜二奶奶瞧太太去了,當(dāng)時也是就我一個人在屋里。”
“那一年,我才十三歲……”平兒的輕聲軟語,很容易就把賈璉的思緒,帶回記憶中去了。
翻開前任那些雜亂、狗屁事一大堆的記憶,賈璉倒是恍忽記起來。那個時候賈璉也才十六七歲,剛好兩家正在為他和鳳姐兒議親,因此原本常過來玩的鳳姐兒,也好長時間沒到賈府了。
正好那一次過來,賈璉就興沖沖的跑去找鳳姐兒。沒找到鳳姐兒,倒是看見房中端坐著一個唇紅齒白,眉目清俊,端方中帶著幾分乖巧的丫鬟。
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鳳姐兒貼身女婢之一,若是等閑,他自然不敢生出歪心邪意。
但是屆時,他明知道鳳姐兒這個大美人十有八九已經(jīng)要落到他手里了,一旦鳳姐兒嫁過來,只要他想,這個小美人,自然也多半是他的。
這么一想,賈璉膽子未免大了起來,連鳳姐兒也不找了,就此賴在房中,言語試探一番之后,發(fā)現(xiàn)平兒并無與他偷好之意,竟有意用點
“強橫手段”。他當(dāng)時的心思也好理解,只要當(dāng)時得逞,在那種背景之下,想來平兒也只能順從,最多要求以后給她一個名分而已。
這一點,他賈二爺還是給得起的。誰曾想,這小丫鬟看起來文文弱弱的,還真不好哄騙。
對方并沒有他想象中別的丫頭那樣的半推半就,反而出言威脅再不尊重,就要叫破了。
正在賈璉惱羞成怒,騎虎難下之際,他的丫鬟找來,倒算是給他解了圍,悻悻而去。
過后他還是怕的,但是試探打聽得知平兒并沒有將那日的事情說出來,這令賈璉往后對平兒,也是既敬,且怕,卻更是心癢癢的。
可恨王熙鳳是個厲害的老婆,嫁進門之后,愣是不準(zhǔn)他動其身邊的人,這才讓后來的某人,撿了個完整的便宜。
賈璉卻不知,這個時候平兒提這個意欲何為,難道是故意要羞一羞他?
若是如此她只怕就打錯了算盤,這等糗事又不是自己做下的。要換成是他,當(dāng)日反正都那樣了,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一個字,原賈璉還是太慫!平兒看賈璉笑而不語,知其回憶起當(dāng)初之事,面上笑意更甚三分。
“我說這個,不為別的,只是想問問二爺,可還在為當(dāng)初的事惱人家?”事已至此,賈璉能怎么說呢?
只能道貌岸然的道:“沒有,當(dāng)初你還太小了,賈某居然也能生出那樣的心思,賈某確實不是個東西!”很顯然,這里的賈某,特指前賈某。
平兒嘻嘻一笑,竟似緬懷的道:“沒有呢,后來平兒自己也問自己,要是那日沒有攔著二爺,是不是,平兒就早已經(jīng)是二爺?shù)呐肆耍簿筒挥谩挥煤竺娴饶敲磶啄辍逼絻赫f著,臉紅紅的,賈璉卻兀然有些不爽。
他到此世之后可是一年多的時間,就把平兒拿下了。平兒卻說等了幾年,顯然,這其中還有那個好色之徒的成分。
于是摟著平兒的腰肢都不由自主的擰緊了一些,
“現(xiàn)在說那些做什么,咱們不是早就修成正果了么?!逼絻罕臼菫楸磉_愛慕的心意,哪里知道其中的復(fù)雜程度遠超她的想象!
察覺賈璉手臂用力,也只以為賈璉是喜歡她的身子,因此
“嗯”了一聲,傾耳戲語:“若是二爺不惱人家的話,平兒反倒是想問問二爺,可愿意嘗試一下,當(dāng)日要是一直沒有人過來打斷二爺,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呢……”
“嗯!賈璉反應(yīng)不慢,陡然回過精神來,震詫莫名的看著平兒。他的反應(yīng)之迅速,也讓平兒越發(fā)堅定了游戲的決心,因笑著脫出賈璉的懷抱,輕聲慢語解釋:“一會兒二爺出去,略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