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只說對了一半,另一半是老譚住在四合院,并且和員工在一起,王淑蘭不好意思過來。
說白了是心理作用,如果倆人沒那事的話心里敞亮,也就啥也不合計,來也正常。一有了那事心就和做賊似的,覺著誰看自己都和啥都知道了一樣,心先怯了。
人可以率性,但不可過于任性,尤其人到中年,總有一個無形的法則在心里橫著,雖可以情不自禁的偷偷逾越,但不能被人知道。
要不然咋說不能做壞事、違心的事呢。
話說回來老譚這是和雅茹沒那啥,要是那啥了也一樣,愉悅了身心傷了頭,走路都得低著。說好聽的是兩情相悅,說不好聽的是亂搞男女關系。
員工不可能當面說,背后必然講究,到時候老譚再人模狗樣的去管理、做培訓,呵呵,員工表面是認真的聽著,其實是這耳朵聽那耳朵冒,還得在底下說:哼,還講呢,自己啥樣不知道------
這就是人言可畏,還有啥大啥小。
反過來說對雅茹也不好。
沒幾個人會用理解的心態說:她和老譚本來就一對,要不是因為啥啥啥早成兩口子,現在是苦盡甘來,有情人終成眷屬。
可能嗎?不可能。
大部分人會用鄙夷的語氣說雅茹怎么怎么地,并用瞧不起的眼神看她,她想再找個歸宿都難。
可以這樣形容老譚和雅茹他倆:再進一步,重溫的不是舊夢,而是早已熟悉的彼此,渴望的水乳交融不一定勝過默默無聲的關心掛念。
兩個人到了不在一起都能感知對方的存在,在一起時用眼神就可以交流的程度,他們的感情就是經歷了痛斷肝腸的煉獄折磨,在苦澀與無奈中釀造出的用一生去守護的愛情。
愛雖然能夠單一存在,但性能夠讓它更加飽滿,可是要永恒卻未必。
人最難搞明白的是感情,最好是順其自然。
李爽惦記師父啥樣了,早回來一會兒。她進屋的時候老譚和雅茹正吃飯,便坐下來一起吃。
“師父,你以后可少喝點酒吧,忒嚇人。”李爽說。
老譚嘴里吃著飯點了點頭。
“少喝能行嗎,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雅茹咬文嚼字的說,其意思顯而易見。
“你咋還趕我師母了。”李爽笑道。
“我可不你師母,你師母在省城呢。”雅茹道。
李爽嘻嘻笑,吃了口飯,隨后轉了話題說:“今天我在喬總的私房餃子館了,知道不,有個導演在喬剛的老宅子拍電視劇呢,聽說有兩個演員還挺有名的。”
老譚沒搭茬,雅茹問:“知道是誰不?”
“這不知道,喬姍就提了一嘴,說過兩天可能在店里吃飯。”李爽說。
“喬剛不是說老宅子不接待劇組了嗎,咋又接待了?”老譚問。
“聽喬姍說大贊助商是喬剛哥們,面子唄——”李爽說。
老譚沒再問,腦子里浮現了喬剛的老宅子,心說拍的肯定是古裝劇,要不然不能去那。
山菌餡餃子在蘇州也試賣了,老譚問李爽客人反映咋樣。
李爽說:“好,客人都說好吃,非常喜歡。”順便拍拍雅茹的馬屁,“雅茹調的餡還說啥了,一個字,絕!”
雅茹白了她一眼,說:“那可不是我調的,我是按方子抓藥。”隨后對老譚說:“主要是原料得供應上,別賣賣的斷貨了。”
“斷不了,你提前一個星期要貨就行。”老譚說。
李爽接著說了另一件事:“師父,昨天曉梅說準備舉行一次全集團的廚藝大賽,主會場設在蘇州,這事你知道吧?”
老譚說:“跟我提過,我叫她拿出個具體方案來。咋地,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