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巫師腦海中轉了好多個圈圈,也沒有想到那樣可怕的寄生蟲要怎樣才能夠從身體中排出來,難道是要在身體上破個洞,然后一條條的扯出來?
想到這里,小老頭不禁有些恐懼的打了個寒噤,畫面太美不敢想。
直到跟去查看的一群獸人面色蠟黃的踉蹌著跑來,一邊跑還一邊yue,小老頭這才揮散腦海中那諸多猜想,雙眼發亮的站起身來。
“怎么樣?怎么樣?寄生蟲都死掉了么?那些寄生蟲都是怎么排出去的?”
面對小老頭一連串的追問,獸人戰士喉嚨滾動許久后,這才一臉菜色的開口:“排出去了,就...yue...拉出去的...”
小老頭臉上的喜悅還沒來得及生起,下一秒就凝固在了臉上,他感覺自己的臉也綠了,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拉..拉出去?從那個地方拉出去?”
獸人眼神中還帶著絲絲驚恐:“昂~就是您想的那樣。”
治療巫師干瘦的小身體晃了晃,那寄生蟲那么粗,拉出來的話會不會撐破?
小老頭皺巴巴的臉上表情幾經變化,最后一臉鄭重的轉身看向伍月:“巫師月,除了這種能夠殺死體內寄生蟲的藥粉,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哪種草藥能夠防止寄生蟲進入我們的身體呢?”
看著小老頭眼底明晃晃對于排出寄生蟲方式的恐懼,伍月內心爆笑。
努力壓抑住自己眼底的笑意,假裝思考片刻后才道:“沒有,您可能不了解,寄生蟲不僅僅是我們這次發現的這種,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寄生蟲。
但是您也不用擔心排出寄生蟲的問題,只要定期讓族人們服用一些殺死寄生蟲的藥粉,在幼蟲的時候就將他們殺死排出來的話,族人們是不會有很大痛苦的。
如果很早的話,甚至沒有什么感覺,就像是蹲了一次草叢似的。”
治療巫師僵硬臉:“...”
你說的很好,但我還是害怕。
顫抖著纖細的干巴腿走到獸人身邊,顫顫巍巍的爬到獸人的背上:“走...走...帶我過去看看,我還要去向大巫和族長匯報呢。”
看著治療巫師單薄的小身板,伍月看好戲的嘿嘿笑了幾聲,轉身回了帳篷。
另一邊,庫瑪大巫和庫瑪族長面色奇怪的坐在帳篷中的獸皮墊上,聽著外面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嘔吐聲,感覺整座帳篷中的空氣都有了絲絲怪異的味道。
半晌后,面色蠟黃的治療巫師被同樣面色蠟黃的獸人戰士攙扶著走了進來。
身體虛軟的治療巫師一進來就癱軟在了面前的獸皮墊上,怎么都不愿意起來了。
簡單將自己看到的情況描述了一遍后,治療巫師整個人突然似是被注入了什么未知能量似的,雙眼中的光芒似是能夠化為實質:“大巫、族長,我認為寄生蟲的事情我們一定要重視起來,定期服用驅蟲藥粉的事情也要安排起來。
否則等我們體內的寄生蟲長大再驅蟲...就算是成年族人受得了,幼崽們也不行啊。”
庫瑪大巫和庫瑪族長對視一眼,突然也對治療巫師口中那個恐怖的排出寄生蟲的畫面產生了好奇。
究竟是怎樣恐怖的一幕,竟然讓經歷了無數事情的治療巫師都嚇成這樣?
片刻后,蠟黃臉的庫瑪族長扶著同款蠟黃臉的庫瑪大巫走進了帳篷,當天下午,部落權力頂端的兩位大佬當即便以絕對贊同的態度同意了治療巫師提出的定期服用驅蟲藥粉的意見。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精神略顯萎靡的治療巫師,伍月好笑的遞過去一杯熱水:“巫師大人不用擔心,您以后少吃生肉,采集到的果子和野菜都洗干凈再吃,喝的水也要煮開后再喝,基本就能夠防止很多的寄生蟲進入身體了。”
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