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死!他沒死!他還活著!”
希露微亞見到這一幕,連忙對身后正低頭看著一塊懷表的薇薇安喊道,由于激動,頗有些語無倫次。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不應該拿這個來開玩......”
薇薇安抬起頭,透過觀景窗,見到已經變?yōu)閳A形競技臺的角斗空間,最后一個“笑”字停在了口中,喃喃道:“他竟然真的還活著。”
不自覺的,她眼中流下了兩行淚水,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我不是說過,今天死的不會是我嗎?”
江仁鄙夷地看著不斷慘叫的佐藤純一郎,并控制身體將自己的腦袋撿了起來:“為什么你會覺得自己能贏呢?”
“不是人......你不是人!”
佐藤純一郎見到這詭異的畫面。
瞬間忘記了雙肩上的疼痛,腦海中滿是名為恐懼的情緒。
“我不是人?難道你是嗎?”
江仁將自己腦袋安回還在滲血的脖子上,斷口以飛快的速度消失不見,就好像腦袋從沒有離開過脖子。
事實上。
這具被他命名為刀客的新喚靈,也是一體雙生的喚靈,而他附體的也不是這個人形幻靈,而是其手中的刀。
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刀沒事,他就不會有事。
這具人形喚靈就算被剁成碎片,也照樣影響不大,之所以選擇將腦袋重新安回,而不是直接恢復,也只是為了減少對心力的消耗。
“在你使出最后那一刀時,我起碼有兩次機會能夠殺你,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動手嗎?”
江仁挽了個刀花,將上面的血液全部甩出。
佐藤純一郎似乎想到了什么。
本就驚恐的面色,現在更是布滿恐懼與害怕。
沒有任何猶豫,他支撐著虛弱的身體跪在地上,對著江仁重重地磕頭:“饒了我,求你饒了我!”
“饒了你?那你當初為什么不饒過石猿呢?”
江仁看著能清晰照出自己面容的雪白刀身,臉色平靜,語氣溫和。仿佛這里不是你死我活的角斗空間,而是享受下午茶的寧靜餐廳。
“嘔!”
突然,佐藤純一郎口中吐出了一個血紅色的肉塊,隨即對著江仁露出了挑釁的笑臉。
從肉塊的形狀來看,似乎是他的半截舌頭。
“能不能有點常識?”
江仁看了眼肉塊,無奈地嘆了口氣:“咬斷舌頭是最愚蠢的自殺方式,除非你準備用血液堵住喉嚨,通過窒息的方式來弄死自己。”
對方這樣做,顯然是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對他做些什么,于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自殺,只可惜缺少必要的常識。
“啊,啊啊啊......”
聞言,佐藤純一郎臉色大變,不斷地對江仁磕著頭。
一方面希望江仁能給自己一個痛快,另一方面則是想直接將自己的腦袋磕破自殺。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一個仁慈的人。”
“當初那場死斗,你是怎樣對待石猿的,我也會在今天十倍相還,說是十倍就是十倍,絕對只多不少。”
江仁將刀身收回背上的刀鞘,然后一腳踩在佐藤純一郎的腦袋上,輕聲說道:“你聽說過一種名為凌遲的刑罰嗎?簡單地說,就是將犯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足足數千刀,持續(xù)時間長達三、四天。”
“啊啊!啊啊啊......”
佐藤純一郎惶恐不已的掙扎著。
但揮出最強一刀,并且還身受重傷的他,未能讓落在自己腦袋上的腳動彈絲毫。
“人有點多。”
江仁看著周圍坐滿了人的看臺,并不準備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實施這種殘酷刑罰。
畢竟,凌遲刑罰對于感官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