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只有六歲,而且潘琬也不可能讓他開這個口,免得丟了面子。
江仁道:“那你能為我表演一個行為藝術嗎?”
這是什么奇怪的請求?
莫長河遲疑了一下,見潘琬沒有出聲阻止,只好笑著說道:“行為藝術分為很多種,你說得是哪種?”
“可以給我表演一個,不穿衣服繞著城市跑一圈的行為藝術嗎?”
江仁眼中滿是純真與期待,仿佛在說著一件毫無難度的事情。
莫長河笑容變得僵硬:“你還小,行為藝術這種東西,最好還是少碰……”
這件事簡單是簡單,但真要敢做,不說丟臉不丟臉的問題,家主之主絕對是徹底與自己無緣。
“這點小事都做不了,還讓我有事找您?”
江仁嘆了一口氣,滿臉失望地搖搖頭。
潘琬冷笑一聲,推著輪椅從莫長河身邊繞過。
莫長河沒有再去阻攔,只是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陰沉,隱隱聽到身后傳來兩個聲音:
“兒子啊,媽媽今天教你一個道理,對于某些承諾了卻做不到的人,最好離他們遠一點,不然你也會變成那種人。”
“嗯,我懂了。”
等到江仁與潘琬的身影看不見后。
兩名一直在遠處觀望的護衛上前,從他們那有些玩味的表情來看,并不像是下屬。
“李先生,要不要我們這樣。”
只見其中一人抬起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
李長河面無表情地站起身。
兩人開了個玩笑:“沒想到,李先生這么在乎家族人啊。”
“你們沒明白我的意思。”
李長河看著兩人,微笑道:“我的意思是動手可以,但不是現在,起碼要等我當上家主之后,這樣我才能洗去嫌疑,然后借著尋找兇手的借口,徹底掌握莫家的所有力量。”
兩人愣了一下,隨即雙雙笑道:“做您的親人,可真是危險。”
“但成為我的合作伙伴,絕對是你們的幸運。”
“哈哈,我們也這么覺得。”
沒過多久。
在穿過了幾個嚴密防御圈后,江仁終于來到了莫長松的休養地點,位于一座矮山內的安全屋。
房間中央有著一塊三米高的寒冰。
莫長松身無片縷,整個人靜靜地懸浮在寒冰里面。
絲絲寒意從寒冰上飄出,在墻面上形成了薄薄的寒霜,即便江仁動用喚靈力量御寒,依然能感覺到陣陣冷意襲來。
“你父親體內有股讓他昏迷不醒的特殊能量,按照現在的情況,他起碼要一年以上的時間才能醒來。”
潘琬獨自一人走到寒冰面前,將一只手放在了上面,看著里面的莫長松,低語喃喃:“如果他能提前從昏迷中醒來,或許就沒有這么多麻煩了。”
“也就是說……”
江仁盯著寒冰看了下,說道:“只要他能提前醒過來,就能解決我們家族現在所面臨的問題?”
潘琬情緒有些低沉,但還是回應:“只要長松醒來,家族就不會出現兩個聲音,面對聯合議會那幾個施壓的長老,也不會顯得那么被動。”
“沒有能加快蘇醒的方法嗎?”
“沒有,這兩個月以來,很多人過來看過,可最多也只能保持現在這種慢慢恢復的狀態。”
“那,可以讓我來試試嗎?”
“誰來都沒用,你……”
潘琬怔了一下,轉頭望著江仁,詫異道:“世承,你有辦法讓你父親醒來?”
江仁點點頭:“我的喚靈有點特殊,擁有一定的治療能力,不過具體有沒有效果,還要試過才知道。”
通過剛才的觀察,他對喚醒莫長松已有十足的把握,但事情不能說的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