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經常試圖給周圍人帶去快樂。
有些人可能會埋怨她,甚至辱罵她。
但更多人會在這時維護她,因為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光”。
可在一個月前的那天晚上。
幾個醉醺醺的武裝分子闖入他們“工作”的地方,獰笑著將葉子抓了出去。
好幾人想要阻擋,但都被打的頭破血流。
鄧雷剛永遠忘不了那時葉子讓他們不用擔心,更忘不了第二天那個渾渾噩噩的葉子,以及幾個小時后,那個倒在血泊中的葉子。
“你......你是豬?”
橙色男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
鄧雷剛把槍口對準橙色男兩腿之間,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很早之前就想這么做了。”
呯!
槍聲和雞蛋碎裂聲幾乎同時響起。
橙色男本就難看的面容痛得扭曲起來,眼淚和鼻涕也都流作了一團,并且發出了響亮且有力的慘叫。
槍聲再次響起。
先是雙手和雙腳。
最后只剩4發子彈時,則變為四肢與軀干的連接處。
“殺了我……”
橙色男的聲音沙啞微弱,此時的他只想死。
“我已經為你浪費了一個彈夾了。”
鄧雷剛給手中步槍換上了新的彈夾,將周圍幾具尸體上的槍收起,隨即沖向了駐地深處,“員工”工作和生活的區域。
他不殺橙色男,并不是想放過對方。
以橙色男現在的傷勢,就算立馬進入手術間,存活的幾率也微乎其微,更不用說在這種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
既然已經必死,那就讓對方多品嘗下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痛苦,沒必要再浪費一顆寶貴的子彈。
短短幾分鐘的路。
鄧雷剛又看到了十多個倒在地上的尸體。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互助會成員,口鼻流血,面色扭曲,死死掐著自己的喉嚨。
他又拿了幾把槍,之后便沒有再做停留。
“到了。”
一路狂奔,鄧雷剛終于來到了目標建筑外。
這是由幾個倉庫所組成的區域,為了便于觀察和監視,最外圍都設有窗戶。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面有幾名互助會成員。
“還有人活著?”
鄧雷剛拍了下腦袋,悄悄靠近倉庫,身體縮在其中一扇窗戶下。
原以為是送死,現在路上看到的人都已經死了,看守這片區域的最多也不過幾支小隊,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看到有兩個以上的敵人,該怎么做?”
鄧雷剛壓下有些緊張的情緒,從身上掏出一顆手雷。
他想起江仁白天時所說的那句話:如果看到有兩個以上的人,又沒有被他們發現,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從容拔掉手雷的保險,然后將手雷拋到他們腳下。
在暴雨和夜色的掩蓋下。
屋內幾人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甚至沒有發現窗戶被悄悄打開了一條縫隙。
“要不是我們這邊做飯的地方與其他人不一樣,現在我們一個也活不了。”
“叛徒,肯定是有叛徒出賣了我們,投靠了別的組織!”
“你們說,是誰往我們的飯菜里下毒的?”
“我手機沒信號了,誰打電話給會長匯報?”
“打不通,從第一個中毒的人倒下時,手機就都沒有信號。”
幾人后怕之余,還有著少許憤怒和恐懼。
正當他們試圖著用說話來削弱恐懼時,一道奇怪的聲音從側面傳來,最后停在了他們腳下。
幾人同時望向腳下,只見到一個圓滾滾的手雷。
嘭!
伴隨著爆炸聲,他們都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