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少。”
“老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看你是個讀書人,平時才叫你司老,你莫不是以為自己變成大官了?”
“一個外村人,只不過在我們村子呆了十幾年,就以為可以管我們村子里的事了,再待幾年,是不是連里長都要聽你話了?”
望著多管閑事的老者,好幾人摩拳擦掌,仿佛下一刻就要對他動手。
“等等。”
盧大鐵叫住了他們,并說道:“既然司老要我們等里長來,那就等等吧。”
幾人心中雖有些不愿,但還是聽話的閉嘴停手。
盧大鐵之所以會那么做,當然不是出于什么“這話有道理”和“尊老愛幼”,而是他妻子在前兩日曾告訴他:見到里長對司老以禮相待,似乎很尊重司老。
穩妥起見,還是不要無視司老的話。
反正結果都不會變,左右不過是多等等。
“謝謝司老。”
萬樹縱然心中悲憤,但還是帶著萬母向司老道謝。
司老問道:“你們兒子狀況如何?”
他剛才圍觀所在的位置,剛好可以通過敞開的門見到萬景浩,以及萬景浩那滿身的血色,再加上平日里聽聞的傻子傳聞,感覺盧大鐵等人大概率說了謊話,這才選擇站了出來。
萬樹表情沉重:“大夫說暫時沒什么危險,但后續就不好說了。”
司老安慰了兩句,便靜靜等待。
直到半炷香后,遠遠看見里長的身影時,他退到了邊緣處。
“里長!”
“里長大人,您來了……”
見到里長岳明洲帶著幾個民兵而來,周圍所有人都低頭尊稱了一聲。
岳明洲身體消瘦,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從外表上來看,如同一個兩袖清風、公正嚴明的好官。
但他私底下,可是把好幾戶得罪他的人弄得家破人亡,屬于村子里的土皇帝,沒人敢給他臉色看。
“這么多人聚在這里,影響有些不好吧?”
岳明洲來到院子中,笑呵呵地說道。
盧大鐵心頭一緊,連忙上前道歉,并將自己帶人來的目的說出,剛收到萬樹一家如何胡攪蠻纏時,就被岳明洲叫停了。
“事情我大致清楚了,不過這到底不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讓你兒子他們跟我說說吧。”
岳明洲看想正縮在一旁,頭上和身上纏著布條的盧大蛋三人。
“里長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盧大蛋有些害怕,但在父親的注視下,還是咬牙把自己被打的過程又說了一遍。
相比之前完全利于自己的證詞,這一回稍微多了些細節。
沒有說自己先動手,只是說見到萬景浩背了箱好東西,自己三個只是看了看,萬景浩就拿著石頭攻擊他們。
“里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盧大鐵把盧大蛋按得跪倒在地,自己也跪在地上痛哭。
另外兩個孩子的父母見狀,也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都露出了一副遭受天大不公的樣子,把萬母和萬樹氣得身體發顫,直道無恥。
“不急,待我再看看另一個小家伙怎么說。”
岳明洲并沒有直接下結論,緊跟在萬樹的身后,走入了旁邊的房間。
盧大鐵幾人也不敢放肆,只能跪在地上等待起來。
司老摸了摸胡子,眉頭緊皺。
回想著這十多年對岳明洲的了解,他有些猶豫如果對方不顧情況顛倒黑白,自己要不要出面......
房間中。
臉色蒼白的萬景浩,遍布身體各處的可怖傷口,地上染血的衣服和布條......
見到這些,岳明洲眉頭一皺。
村里總共就幾百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