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部的人都這樣做,那誰又會這么想不開去舉報呢?
當然另一方面,這也少不了江仁死亡威脅的原因。
作為這群蠻人中武功最高、生命力最強、地位與縣令齊平的努爾哈極,幾乎受到了從頭到尾的折磨,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大小便失禁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明白了那些被自己折磨瘋掉的女人的感覺。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下。
縣里將近二千余人都在挖坑填尸,尸體中有不少蠻人,但更多的是大趙人。
那些幫助男人欺壓自己同胞的大趙人,他們自己以及他們的家人,還有受他們恩惠的親戚朋友。
不論他們原來有趾高氣揚,現在都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這些尸體的事情可能被這二千余人永久埋藏心底,但有可能在哪一天暴露出來,但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已經絕了他們投入蠻國的想法。
泥土將坑填滿。
賀世在上面跳了跳,將地面踩平,然后轉頭望向縣外:“你們是人還是神?”
距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那兩人就已經離開了。
他不知道那兩人是曇花一現,還是長久存在于世,但他希望是后者。
“人又何妨,鬼又何妨。”
賀世已經想通了,搖搖頭,轉身往家的方向:“我會在家里立起你們的神像,日夜跪拜,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報答。”
自離開定和縣后,江仁和萬景浩的生活很規律。
白天休息,晚上趕路。
蠻軍殺、仆從軍殺、助紂為虐者殺......
沿途經過的縣都如定和縣一般,所有幸存之人手上都沾染了蠻人的血液。
而路上遇到了蠻軍和仆從軍,則在殺了他們之后,于現場留下了“殺人者業城二十萬亡魂”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