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炮最近還是很忙的,此時,正在后院調配簡易版本的混凝土。
畢竟未來這潮州將作為南明首都來使用,怎么著也得給人家九難修個皇宮,怎么著也得修建一些中央的辦公機構,原本的這個總管衙門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夠用的了。
皇宮,畢竟是一個王朝的臉面, 不敢跟紫禁城去比,但肯定也不能太寒酸,何況他還要保持一個超級死忠的政治姿態,那就肯定是得要好好修的,可是一來這澄海城現在用地緊張,地皮死貴死貴的, 劉大炮真不舍得給這皇宮建得太大, 也沒那么大的空地好征,二來, 大規模修建宮殿,這就有點過分了,瞎子都看得出這是要造反,風險太大了。
所以劉大炮就想著,既然面積上想好好整比較費勁的話,那要不干脆在高度上想想辦法,建幾個高樓。
鋼筋是肯定燒不出來的了,不過劉大炮聽說近代有許多竹筋混凝土的建筑也能做到百年不倒,這不,正實驗呢么,制得出來的話,新皇宮能省好多好多錢,而且以后整個澄海都可以越建越高。
正研究著呢,就見吳順天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大人大人,出事兒了出事兒了,出了大事了!”
“干嘛這么慌慌張張的,三藩反了?還是火藥廠炸了?”
“那倒沒有。”
“那就沒大事兒。”
“韋春花的城管衙門, 把您的轉運使于成龍給抓了。”
“什么?”
劉大炮一驚:“什么情況。”
“今天中午城管衙門接到的報案,說是有個外地的客人吃完了飯嫌菜價太貴不肯給錢,城管衙門的人也沒當回事兒就出兵把人給扣了,結果都押到監牢之后,那些城管翻找那人包裹的時候才從里面翻出一套正三品的官服和轉運使的大印,現在整個城管衙門都嚇得傻了。”
城管衙門并不算是正式的朝廷衙門,那些城管也都不是正式的吏員身份,都是臨時工,抓捕關押朝廷的三品命官,這事兒要是上綱上線,整個衙門上上下下全都得砍了。
“這……這是個誤會啊,那還不快把人給放了啊,再讓韋夫人給人家道個歉,賠償人家千八百兩的銀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早就道歉了,韋春花都親自給他磕頭認錯了,可這于成龍油鹽不進,就坐在大牢里,說什么也不肯出來, 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 要捅破天,您快去看看吧。”
“草, 真能給我找事兒!”
想了想,劉大炮吩咐道:“備馬,再給我安排一支兩百人的衛隊,帶槍,儀仗排場都給我整齊全嘍,我親自會一會他。”
于成龍好歹也是新上任的正三品大員,根本沒必要與區區韋春花較真,不看僧面看佛面,本來這就是哈哈一笑的事兒,非往大了搞,這特么分明就是沖著自己來了。
路上,劉大炮問吳順天道:“這個于成龍具體背景,查出來了么。”
“只知道是金光祖的人,順治十八年入仕,曾在廣西羅城擔任縣令,當時金光祖還是廣西巡撫,曾舉他卓異,算是進了一大步,先后任職合州與黃州,又被湖廣總督張朝珍卓異,再進大步,來給你當轉運使來了。”
“這才幾年的功夫,就從八品升到三品了,夠快的啊,剛一上任就迫不及待的給我一個下馬威,金光祖這是想干什么呀。”
說著話,劉大炮已經到了這城管衙門的門口,韋春花特別熱情地就迎接了出來,口中大呼道:“哎呦我的大人啊~,您可算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啊,我可是活不了了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劉大炮連忙道:“韋姨莫慌,莫慌,人還在牢里呢?”
“在呢,說什么都不肯出來。”
“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