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得了的體量,必須要升縣為州,甚至在州的基礎上還要再擴編制,折子遞送朝廷,必上議政王會議議事,三個月五個月只怕是都議不出個結果,事急從權么。”
“即使是事急從權,也可以由潮州知府衙門派人來管理此事,大可以仿效唐宋招募不良人在潮州知府衙門之下進行管理,大可以以潮州府的官員來管理此事,治安事,本就不是咱們總管衙門該管的,更不應該讓她來管!”
劉大炮聞言,一時也是無言以對。
說到底,劉大炮當然也知道讓韋春花來管理治安這事兒是不妥當的,但若當真是放手交給潮州知府的衙門,畢竟他現在不是潮州知府了啊,終究是不太放心的,使喚起來也麻煩不是。
見狀,韋春花也不坐著了,站起來道:“我看明白了,于成龍你就是想整我,連中堂的面子也不給,是吧?好,老娘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娘的本事。”
劉大炮皺眉道:“韋姨,他是沖我來的,你就不要再摻和了,先出去吧。”
“不,你出去,老娘我還就不信了,我還治不了他?來人,給我把這個于成龍給我扒了。”
“韋姨,你要干什……”
說著,就見韋春花頭上的首飾一摘,居然……在脫自己衣服。
“你不是想扒我這身兒衣裳么,扒啊,咱們一塊脫,你們愣著干什么啊,把他的衣服也給我扒了啊,今天我就給我兒子找個爹。”
說罷,三下五除二衣服脫個半光,抱著于成龍的腦袋就親,大有今天就要當著劉大炮以及眾人的面在牢房里就要把這于成龍給上了的架勢。
饒是這于成龍自詡清正,這會兒也被這韋春花如此大膽的舉動給整得不會了,他哪見過這個啊,見那韋春花伸手就要脫他褲子,嚇得他再也裝不住了,嗷嗷的直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有辱斯文!成何體統啊!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啊!救命,救命啊,中堂,您管一管她啊!”
所謂胡攪蠻纏,說得就是如此了,這韋春花好歹也是誥命的夫人,韋小寶的親娘,這倆人若當真發生一點不得不說的事兒,他于成龍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難不成他還能說這韋春花強x他?
還有什么臉面當這個官?
萬一再來個倒打一耙,韋小寶平白無故多個爹,鬧起來他又如何遭得住?
他于成龍官職雖小,但卻連劉大炮和韋小寶都不怕,靠得就是占理,就是行得正坐得直,韋春花這么一搞,卻是直接要把他給破了啊!
劉大炮見其好笑,當即道:“那什么,咱們都回避一下,莫要耽誤了人家的好事。”
于成龍連連求饒:“我錯了!我出去,韋夫人你放開我我現在就出去,我保證絕不追究,絕不追究了!”
韋春花這才心滿意足地站起來,還抹了抹嘴,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道:“早這樣不就得了么,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后還給劉大炮一個眼神:“多簡單點事兒啊。”
劉大炮也是被震住了,伸出大拇指給韋春花點了個大大的贊。
就看那于成龍穿好了衣服,狼狽不堪的頂著一臉的胭脂印記奪門而逃,劉大炮笑呵呵地跟了上去道:“于大人,是回府么?你的府邸我早就已經給你備好了。”
于成龍抹了抹臉,哼了一聲,道:“此事我可以就此作罷,只是還有一事,希望中堂能為下官解惑。”
“何事?”
“我聽人說,潮州同知姚啟圣秉公執法,是個好官,曾狀告您的親信王平貪贓枉法,可結果現在王平無恙,錢江卻是被下了大獄,姚啟圣更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市井流言,說得可是不太好聽啊。”
“王平之事本就是錢江暗中挑撥,真正貪贓枉法的是他,這案子還是姚啟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