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已經說了,不要多嘴,前往茶樓去就是了,你就想好辦法,怎么應對你身邊的師爺,還有府衙的諸多官吏吧。”
蒙面人說完,扭頭離開大堂,朝著府衙的外面走去。
站立在大堂外面的衙役,看見蒙面人,不自覺的往后躲,剛剛這個蒙面人展現出來的殺氣,讓他們心有余悸。
來到二堂,韓垍告訴師爺,來人是他家鄉的故交,帶來家里的消息,不便在大堂上面明說,說完這些話,韓垍匆匆來到后院,換上尋常的衣服,直接從后院離開了。
茶樓。
朱慈烺漫步前往的時候,輕聲開口了。
“沈昌,照你說,這個韓垍有些性格啊,居然準備將你關押到大牢里面去。”
沈昌摸了摸額頭。
“屬下真的沒有想到,韓垍還是有些脾氣的,不過屬下覺得,韓垍發脾氣很正常,換做是屬下,遇見這樣的事情,也會火冒三丈的。”
朱慈烺搖了搖頭。
“沈昌,孤說過了,遇見事情要多多思考,韓垍是德州知府,試想在德州府城,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在大堂提出要求,如此韓垍就應該好好想一想,好好掂量掂量,不要以為做了一地的知府,在自家一畝三分地上面就是老大,來到德州之人見到他韓垍都得彎腰低頭。”
沈昌點點頭,內心有些不以為然。
朱慈烺自然看見了沈昌的表情,微微嘆了一口氣開口了。
“沈昌,記住孤剛才說的話語,該低頭的時候必須要低頭,你在錦衣衛有五年多時間了,習慣人家的卑躬屈膝,一時半會不明白也正常。”
沈昌身體顫抖了一下,連忙低頭開口了。
“屬下記住了。”
茶樓二樓,韓垍已經在這里等候,讓他吃驚的是,茶樓的一樓和二樓坐著喝茶之人,身上都透露出來不一般的氣息,這種氣息韓垍在京城感受過。
到了這個時候,韓垍已經收起僥幸的心思,已經后悔在大堂上面說的那些話語了。
樓梯間腳步聲響起的時候,二樓所有喝茶之人都站起身來,韓垍也站起來了。
看見出現在樓梯口之人,韓垍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發白,連忙走過去行禮。
“臣德州知府韓垍,拜見太子殿下。”
朱慈烺看向韓垍,臉上露出吃驚的神情。
“韓大人,你認識孤嗎,孤好像沒有見過你啊。”
跪在地上的韓垍,連忙開口回答。
“大朝的時候,臣遠遠的見過太子殿下。”
朱慈烺點點頭,示意韓垍起身。
還沒有等到朱慈烺開口,韓垍就接著開口了。
“太子殿下,今日在大堂的事宜,都是臣的失態。”
朱慈烺笑了笑,看著韓垍開口了。
“怎么,是不是劉澤清來到德州,從你這里敲詐了不少的錢財,讓你心煩啊。”
韓垍身體顫抖了一下,幾乎站立不穩了,劉澤清敲詐錢糧的事宜,府衙知曉的人都不多,太子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太、太子殿下,確有此事,臣正為此事心煩。”
朱慈烺看向韓垍,再一次開口。
“這么說劉澤清真的來過德州了。”
韓垍的神色變得怪異,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回答了。
“韓大人,孤也是推測,這城外的軍營駐扎了不少的軍士,城內也有大量軍士巡邏,放眼整個山東,除開劉澤清,誰還有這么大的排場,劉澤清既然來到了德州,怎么可能放過搜刮錢財的機會,他可肩負著護衛整個山東的職責,到了府州縣,要一點錢糧是應該的嘛。”
朱慈烺說到這里,韓垍的神色瞬間不好看了。
“太子殿下,劉澤清若是率領大軍前往京城剿滅流寇,不管需要多少錢糧,臣都會竭盡全力,若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