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湊不齊錢糧,臣拿出銀子來買,可劉澤清沒有前往京城剿滅流寇,憑什么要求臣給他錢糧啊。”
朱慈烺微微瞇眼。
“韓大人,你怎么知道劉澤清沒有前往京城剿滅流寇啊。”
韓垍緊接著開口回答。
“劉澤清率領(lǐng)大軍離開德州僅僅九天時(shí)間就回來了,九天時(shí)間能夠干什么,大軍根本不能夠抵達(dá)京城,更不用說剿滅流寇的事宜了,他劉澤清不要以為臣那么好糊弄。”
“韓大人,皇上下旨,要求劉澤清率領(lǐng)大軍馳援京城,劉澤清說騎馬摔傷了,既然劉澤清來過德州,你可曾見到他身上有傷痕。”
韓垍用力的搖頭。
“劉澤清這是胡說,他身上哪里有傷啊。”
“既然如此,韓大人以為,朝廷該當(dāng)如何處置劉澤清啊。”
“自然是要重重的懲戒。”
朱慈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韓大人,剛剛你說的劉澤清這些事情,可敢寫進(jìn)奏折里面去。”
“臣有什么不敢的,臣先前寫了一份彈劾劉澤清的奏折。”
“很好,將那份奏折給孤看看吧。”
韓垍的臉?biāo)查g紅了。
“臣、臣剛剛將奏折燒了,臣這就回去重新寫,寫好奏折呈奏給太子殿下。”
“也好,孤這里有一封信函,你回去好好看看,按照孤信函上面的要求行事,孤奉旨前往南京監(jiān)國,也要管著山東的事宜,你可記住了。”
韓垍用力的點(diǎn)頭。
“臣記住了。”
“人無完人啊,韓垍品性不差,可用,沈昌,府衙大堂發(fā)生的事情,不要說出去了,剛剛孤與韓垍交談的話語,也不可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