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興大帝
遠遠看見武昌府城的城墻,左良玉猶如打了一針強心劑,疲憊的情緒瞬間消失,他對著身邊的親兵隊長揮揮手。
“你去城門處探查一下,看看是否有異常”
僅僅三天時間,左良玉從九江府城返回了武昌府城,他沒有派遣斥候前去武昌軍營告知副將馬世秀,畢竟時間太緊急了,再說黃州府城一切正常,讓左良玉覺得沒有必要。
其實讓親兵隊長前去城門處探查,一樣沒有必要,不過他左良玉可是整個湖廣的真正統(tǒng)治者,來到了自家的大本營,威風(fēng)自然是要擺出來的,守衛(wèi)城門的軍士只要見到他左良玉的親兵隊長,一定是屁顛屁顛的迎接,同時馬上前往武昌軍營稟報。
左良玉已經(jīng)沒有將新任湖廣巡撫何騰蛟放在眼里,這些天他倒是想到了湖廣總督袁繼咸,不過袁繼咸此人骨頭太硬,沒有十足的把握,左良玉可不想去觸霉頭。
親兵隊長帶著五名親兵快馬加鞭,前往武昌府城的南門,左良玉下馬活動一下筋骨,年紀大了,老毛病凸顯,比不得年輕時候,還好常年征伐,能夠承受長途奔襲的勞累。
一刻鐘時間過去,左良玉再次上馬的時候,前方傳來了隆隆的馬蹄聲。
左良玉瞬間興奮起來,周遭的親兵也圍過來了。
一百多匹戰(zhàn)馬將左良玉等人包圍起來的時候,左良玉懵了,這些人他不認識。
“你們是什么人,我是湖廣總兵官左良玉,你們見到我了還不下馬迎接嗎”
為首的鄧世秋看著左良玉哈哈大笑開口了。
“左良玉,我是徐州總兵官鄧世秋,奉旨在武昌府城等候你多時,你是自己下馬,還是等著我們動手啊。”
左良玉的臉色瞬間白了,舉起手中的馬鞭,指向了前方的鄧世秋。
“你、你好大的膽子,這里是武昌,不是徐州,你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找死嗎。”
鄧世秋沒有回答,冷冷的揮揮手。
幾聲槍響,左良玉身邊的兩名親兵慘叫著倒下,在地上滾動呻吟一番,眼看著沒有動靜。
左良玉的臉色再次變化,憤怒之中帶著一絲的詫異,武昌軍營陸營距離這里不遠,鄧世秋哪里來的那么大膽子,敢在這里對他這個湖廣總兵官動手,難道說武昌軍營有問題了。
“左良玉,我給你六十息的時間下馬,令你身邊所有的親兵也下馬,六十息時間之后,你若是不下馬,你身邊的親兵和地上兩人一樣,最后就輪到你了。”
左良玉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鄧世秋,看了看地上兩個沒有動靜的親兵,默默下馬了,剛剛他沒有看見自己的親兵隊長,想必前往南門的親兵隊長,已經(jīng)遭遇不幸了。
“左右,將所有下馬的軍士捆起來。”
幾十名軍士下馬撲過來,左良玉身邊的親兵想著反抗,不過這些軍士身上的殺氣,讓他們猶豫了,就連左良玉,也帶著詫異的眼神,看著這些撲過來的軍士,他在軍中一輩子,豈能感覺不到這些軍士身上巨大的殺氣。
不過幾分鐘時間,左良玉身邊的親兵全部被綁起來了。
唯有左良玉,依舊站立在原地,身邊有四名軍士看守。
默默跟著軍士往南門走去的時候,左良玉腦海里面劇烈掙扎,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武昌軍營究竟怎么了,陸營與水師營駐扎的可有二十多萬軍士,這些軍士都是自己的精銳大軍,皇上和朝廷不可能短短幾天時間就完全控制了。
軍士帶著左良玉上了城墻,鄧世秋走在左良玉的身后。
“左良玉,咱家到武昌府城專門來見你,湖廣總督袁繼咸大人你很熟悉,這位是新任湖廣巡撫何騰蛟大人,你一直不愿意見面,躲到九江府城好幾天時間,今天見到了。”
看見了曹化淳、袁繼咸與何騰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