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饞人了!那皮膚細嫩得能捏出水來,那眼神柔情得象會說話似的,看上一眼便酥酥電得慌,瞧那身段楊柳細腰的,要是能讓我摸上一摸聞上一聞少活十年也樂意。”
若是換在別人身上,他們愛怎么調笑就怎么調笑,冬生說不定也會附和幾句,可是經過剛剛的一幕情況不一樣了,他們討論的女人是孟穎,畢竟是自己青春歲月里最鐘情喜愛無法忘懷的女人。
冬生有些聽不下去了“都閉嘴吧,明兒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工友們看了看黑著臉的冬生,都不再說話了。
接連幾天孟穎都沒再來。
冬生看著那張小小的名片,幾次拿起又放下,名片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兒。
今昔對比孟穎的變化,冬生感慨起歲月的無情。
一周后,孟穎來了,這次她是一個人來的,給大伙提了些午飯和水果,工人們休息的時候,孟穎對冬生說“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冬生跟著孟穎去了一家檔次較高的飯店。大廳里是一排米色真皮沙發配淡木色茶幾,高大繁茂的綠植圍繞在石頭堆聚的噴泉周圍,淅淅瀝瀝的流水聲伴著悠揚的古琴彈奏,頗有小橋流水,漁歌唱晚的意韻。
服務人員彬彬有禮,把兩人迎到了二樓雅間。
“想必你都聽說了,很意外吧!”孟穎放下手包,為冬生倒了一杯茶水,冬生注意到孟穎白皙細嫩的一雙玉手,細長的手指飽滿圓潤,真算得上完美無瑕的纖纖玉指。
“你不是在南方做模特嗎?我還見過雜志上你的照片,想來做得不錯,怎么會?……”冬生忍不住直言相問。
孟穎優雅地撫挲著白瓷杯“去了南方那個不起眼的小學校,經過一陣算不上專業的訓練,學校便開始急于讓我們出去表演賺錢了,象我們這類演藝小人物,也就只能為些雜志期刊拍拍平面,作一些商業性的演出,連電影里不能再小的角色都出演不上,姐妹們便各找各的出路了,大多傍了大款或做了二奶。”
孟穎向冬展示著雙手“沒辦法,我們這群人都是嬌養慣了的,你瞧我這雙手漂亮吧!我每天都要為它做保養,為了細節的完美,我必須不斷讓自己美麗,這雙手做不得任何家務,為了躲避陽光我幾乎不出屋,出了門便坐車,你說我們這樣子的人還能做什么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