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臥室的床上。
見冬生來了,鐵蛋拎起門邊的褲子出了臥室,馮朵縮在被子里面不出聲,鐵蛋一面往上提褲子一面無比鎮靜地說“冬生,我們談談吧。”
冬生鐵青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們這對無恥的狗男女!”便摔門憤然離去。
冬生明白了一切,要走的人終究是留不住的,他只是氣憤這對狗男女太猖狂,明知道他有鑰匙都不在里面把門反鎖,明知道他會找來卻偏在這時做這齷齪之事,這不就是裸地向他坦白與挑戰嗎?
第二天冬生便離開了鐵蛋的公司,馮朵也再沒回來過。
冬生又重新在勞務市場里蹲活兒。
白天拼命干活,晚上買上些熟食喝幾兩白酒倒頭便睡,以此麻醉自己,這樣渾渾噩噩過去了兩個月。
一天傍晚時分,冬生正獨自在家喝悶酒,突然接到孟穎的電話“水,家里都是水,水管壞掉了,你能不能馬上過來,”
冬生放下電話,帶上了幾樣工具匆忙去了孟穎家里,進了屋,地面上已有一層積水,廚房里傳來斷續的滴水聲,櫥柜上的門亂七八糟地開著,地上積水里滲著淤泥,孟穎呆呆地站在地中央,衣服和頭發被水噴濺得有大片斑濕的痕跡,看見冬生嚅嚅著“剛把水管閥門關掉。”
冬生安慰著“你回屋收拾一下,這里交給我吧。”
孟穎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冬生檢查了管線,快速地買回了配件,順利修好了水管,一切收拾妥當。
冬生回到客廳,聽到孟穎在浴室洗澡的水聲,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按開了電視遙控器。
不曾想,電視上竟然出現一男一女赤身的畫面,尺度大膽,暴露的鏡頭較多,令冬生面紅耳赤,心臟狂跳,忙慌亂地關掉了電視。
心臟還在咚咚地跳著,心想孟穎怎么會有這般污穢不堪的東西,冬生一方面覺得孟穎低俗,一方面又難以掩飾那些畫面所帶來的視覺刺激與興奮,換個角度一想,孟穎現在從事的也算是聲色侍人的職業,有這類東西想必也是實際需要吧,應該算正常,便不那么惡心了。
冬生正欲離開,孟穎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冬生望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令他徹底魂飛魄散。
孟穎只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粉色紗質睡衣,內里情形若陷若現地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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