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生與小雪都驚嘆庫奇的能干,紛紛贊美他。
小伙子羞澀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健康的膚色配上這樣一口白牙,使他看起來很像某位小說家筆下的著名人物。
“草原上的人也就能和草打個交道,哪有什么出息,你們在大城市里讀了大書,懂得多,那才叫能耐呢,就像我阿哥,我們這兒草原上幾十年才出這樣一個名校大學生,是我們整個家族的榮耀。”小伙子說著硬硬的普通話,那字眼兒聽起來怪怪的,讓人覺得特別嚴肅認真。
蔣哈勒介紹,庫齊的父親,也就是蔣哈勒的舅舅,頭些年經營草場,后來草原都陸續開發建成了旅游基地,他們也從最初的養牛養羊變成了搞旅游業,這些蒙古包都是后來建成的,里面的設施格局在保留基本的蒙古族要素外融入了很多現代化的成分,也是為了滿足游客們的需要。
后來蔣哈勒的舅舅身體狀況不好,便把操場的業務交給了庫齊打理,庫齊高中沒畢業就不再讀書了,只專心管理草場。
“你們來得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草原最美的季節。”庫齊遺憾地說。
“所以要交給你,讓你幫著找一處好一點兒的草場啊。”蔣哈勒說。
庫齊笑笑“好吧,沒問題。”
說話間已來到一座大檐蓋的圓形蒙古包前,庫齊說這就是他們即將入住的地方,進了蒙古包內,連接大門的也是一處敞廳,走過敞廳便是幾處被分隔的房間,敞廳的右側是單獨的衛生間和自來水龍頭,這樣的布置住起來確實舒服了不少。
“先吃飯,過了晌午下午日偏些時再帶你們去草場。”庫齊說。
三人在房間里稍微休息一下,就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大塊肉、大碗酒,炒米餐,到了草原怎么能沒有這些呢。
酒足飯飽,庫齊牽來了兩匹馬,一匹白色,一批紅棕色,庫齊說這兩匹馬性情相對溫順,是給夏生和小雪兩個人準備的,因為下午要去的那個草場比較遠,得騎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