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沒有太大的關系。”
一個帶著面具的人走到魏延年的身邊。
魏延年有些恭敬的問:“龍先生有和高見?”
面具男不慌不忙的說:“秦北夜那小子既然臨時改變了地點,八成是對你有些防范,既然如此,倒不如來個將計就計。”
“哦?龍先生已經有了計劃?”
只見面具男微微一笑,得意道:“鴻門宴并非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既然他防著你,那就讓他白防一場,我可以趁機做別的事。”
“龍先生請明示。”魏延年再次詢問道。
顯然他還沒有明白對方到底是什么打算。
被喚作龍先生的面具男臉色一沉,森然道:“秦北夜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若是想要逼他自己坦白,你們覺得用什么方法最好?”
魏一柱眼珠轉了幾圈,挑眉道:“他的家人!”
“沒錯,你們就去迎客居赴約,我趁這個機會去將他老婆和孩子擄走,試問秦北夜的老婆孩子遇到了危險,他蘇南天以什么理由出手?”
“妙,這一招妙啊!”魏延年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隨后正色道:“我會盡力拖住秦北夜,等龍先生將他的妻女掌控之后我們便有了籌碼,到時候那秦北夜還不成為我們掌心的萬物?”
“嗯,那我們就兵分兩路,事不宜遲我先動身了。”
丟下這句話的同時,面具男已經朝門外走去。
待到其離開后過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魏延年的臉上才變得陰沉起來,隨后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憤恨道:“這就是勞家的嘴角,真讓人覺得惡心。”
“怎么了父親?我覺得他的這個想法挺好的啊。”魏一柱不解其意的問。
魏延年冷哼一聲:“愚蠢,你好好想一想,對于我們而言,要秦北夜死才是目的,至于他的身份到底是蘇南天還是秦北夜根本就無關緊要,可對于他們而言就不一樣了。”
說完之后嘆了口氣,哀哉道:“阿柱,有許多事以前我一直瞞著你,現在情況不一樣,是時候告訴你了,在沒來魔都之前,勞家的大少爺老天寶已經找過我許多次了。”
“這個勞家我不陌生,他們也有人接近過我,有什么問題嗎?”魏一柱反問。
嘆了口氣后,魏延年緩緩解釋道:“自幾年前你的逆天天賦展現出來之后,我便開始苦心尋找一種叫做‘至陰體質’的人,這是傳說中可以孕育出最強后代的一種體制,但僅限于女性,雖然是傳說,但為了我們魏家的后代基因,我苦尋了好幾年。”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個傳說竟然是真的,而且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人,阿柱啊,你覺得我是遵從上頭的命令才來魔都城當總司的嗎?”
聽到這里魏一柱微微一愣,片刻后他就想明白了,反問道:“父親,您的意思是你口中的至陰體質的女子就在魔都?”
魏延年沒有說話,只是緩緩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說:“這老天寶不知為何對至陰體質也非常感興趣,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我已經掌握到具體的情報,于是一直盯著我不放,表面上是想幫我,實際上是想得到他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個人是誰?跟秦北夜有關?”魏一柱反問道。
他很聰明,已經判斷出勞家這次如此熱心幫自己是跟那個至陰體質的女子有關。
“蕭佩佩。”
當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皺起了眉頭,片刻后恍然道:“我明白了,蕭家的變故并不是單純的范家和白家聯手,而是秦北夜在背后操縱的,而勞家發現了蘇南天正是秦北夜,所以判斷出蕭佩佩在秦北夜手中,這才是他要去找秦北夜家人的目的。”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