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純這個人城府很深,跟他接觸要注意。”莊小花說道。
“你知道他?你們認識?”我驚訝的問道。
“不算認識,只是知道他一些事情而已。”莊小花說道,“我們前段時間曾經(jīng)在西北找人,那個時候知道的玉純這個人。”
“玉純的事情我通過老四他們家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我說道,“這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得罪了苗疆那邊的人。”
“從我遇到玉純之后,了解到他的遭遇,發(fā)現(xiàn)他得罪苗疆得罪的很深,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情。”
“得罪苗疆?”莊小花有些詫異的問道,“苗疆的人很少出來,除非真是遭遇了什么大事。”
“如果說玉純真的是被苗疆的人追殺的話,那玉純可能在苗疆干了什么滔天的禍事。”
“苗疆那邊就算是老四他們家,也沒有多少情報。”我說道,“苗疆很排外的,老四他們家沒有一丁點情報。”
“不過玉純自己倒是說過,說可能是青家的一些擴張,導致別的勢力眼紅,才趁機報復的。”我說道。
“這種話鬼都不信。”莊小花搖了搖頭說道,“青家就算是擴張的話,也不可能把勢力擴張到苗疆里面。”
“在苗疆幾個村落之間,根本就不會同意別的勢力存在的。”
“那地方就是純正的苗人生活的地方,是苗人的圣地,青家根本沒有那個實力。”
“這么說來,玉純可能在苗疆真的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我說道。
“西北青家不也是吃土里這碗飯的嗎?”云燦燦在一旁說道,“會不會這個玉純在苗疆挖了什么東西,才導致這種情況發(fā)生?”
“有可能。”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真是這樣,挖了人家祖墳的話,那苗疆的人追出來也合情合理。”
我們繞過了玉純的營地,來到了仙墓前面的地仙堂營地。
仙墓此時就是一個不斷大的漆黑山洞,在山洞的兩側(cè),整整齊齊的搭建了許多帳篷。
“左邊的是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的營地。”鄧傅介紹道,“右邊的是地仙堂的營地。”
“因為梵文人骨的事情,各個勢力都不能夠進入仙墓太多人。”鄧傅說道,“所以這一次,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跟地仙堂占據(jù)了很大的優(yōu)勢。”
“他們都要進去?”我驚訝的問道。
“我不清楚。”鄧傅說道,“但是進去的人肯定要比別的勢力多不少。”
“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跟地仙堂,要人有人,要實力有實力,如果進去的人多的話,別的勢力可能就要抱團了。”
“所以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跟地仙堂也要合作?”我問道。
“沒錯。”鄧傅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為什么現(xiàn)在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跟地仙堂要將營地扎在明面上。”
“要告訴所有人,他們已經(jīng)合作的事實?”我問道。
“沒錯,省的到時候這些勢力里面的人會說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跟地仙堂以大欺小。”鄧傅說道。
“鄧老二,你現(xiàn)在確實越來越像那種人了,怪不得老四說你。”我說道,“你是沒有看見自己的嘴臉,在說出這番話之后,你整個人簡直不要太自豪。”
“怎么了?我是特殊事態(tài)處理局的人,我當然要為自己的部門自豪了,難道我還要去自豪別的勢力?”鄧傅反問道。
“有道理,你竟然給我懟的啞口無言。”我說道。
李玉甫在一旁,也不由的伸出了大拇指。
鄧傅本來還想帶我們?nèi)ス涔涞叵商脿I地的,不過最后還是被我拒絕了。
如果進去看見我?guī)煾档脑挘疫€真不知道要跟他說些什么,難道要跟他說一些胡三太爺說給我的話?
我?guī)煾的莻€級別肯定也能猜到當初我爺爺布的局,但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