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
一群夏軍沖上街頭,引弓射來,魯智深一舉盾牌,“哚哚哚”,箭矢插在盾牌上,插在鐵甲上,卻未能傷及分毫。
“頑抗者死。”
魯智深一聲怒吼,合身撲上去,盾牌拒開砍來的刀槍,順手一刀揮去,刀尖劃過,鮮血崩現。
往前兩步將死人推開,兩桿長槍當胸襲來,身子微微一側讓過,腰刀揮舞,長槍應聲而斷。
另外兩桿長槍刺來,魯智深根本不看,挺刀直沖。那兩桿槍還未觸及他的盔甲,便被親衛格開,順手一刀便割開了喉嚨。
“統制,你慢一點,太突前了。”
身后親衛隊長見魯智深嗷嗷狂叫,一個人殺進人群,身后只有五六個親衛護住左右,不由大急。
“狗日的趕緊跟上,取了李乾順狗頭下酒。”
魯智深此時早就殺得興起,切菜砍瓜般往前沖,哪里還管親衛隊長的話。
“草泥馬,這禿驢是要瘋啊?”
親衛隊長聞言大怒,一刀砍死一個夏軍后回頭一看,立馬慫了。
來人是秦明,一個比魯智深脾氣更暴躁的家伙,親衛隊長如何敢接口?
秦明也不廢話,騎馬超過親衛隊,手中狼牙棒揮動,“魯大師讓開,俺來了。”
魯智深橫過大盾將幾個夏軍砸飛,在親衛護衛下退到街邊,這才看見秦明帶著他的親衛騎馬飛馳過來,狼牙棒上還帶著血肉,甚是嚇人。
親衛們舉盾護住秦明左右,齊齊往前沖。
“秦明你個狗日的,不能換條路啊?”
魯智深氣得破口大罵,見秦明沒理他,帶著部隊殺散了夏軍往皇宮方向而去,于是一跺腳,“我們從前面繞過去。”
親衛隊長一把拉住他,“我們的部隊都進來了,每個街道都有人在沖。”
別看魯智深外邊粗礦,腦子好著呢,眼珠子轉了幾轉,指指遠去的秦明道:“那就跟在他后面,誰先到皇宮也未必能馬上沖進去,到時候還不是各憑本事。”
宋軍推進很快,黎明前的黑暗很好的掩護了部隊,出來巷戰的只有極少數部隊,大多數被宋軍堵在軍營里面出不來。
當太陽散射出第一縷明亮,整個興慶府已經陷落,除了幾個地方的夏軍還在負隅頑抗,城市要地基本上已經被宋軍占領。
皇城外,秦明伸著胳膊讓大夫包扎傷口盧俊義和魯智深在一旁觀賞。
“這傷口應該是被刀砍的,由上而下,這力道不小。”
魯智深湊過頭去看,點點頭道:“好在被盔甲擋住了,否則這條胳膊就沒了。”
盧俊義搖搖頭,一聲嘆息:“秦明你的武藝有點欠缺,這刀雖然厲害,也不至于受傷啊,只需斜擋出去,然后狼牙棒這么一轉,連打帶消就能化解了啊。”
傷口早就不流血了,可秦明的臉紅了,被氣的。可是又不敢發飆,這二位的武藝都高過他,打不過也只有干生氣了。
“稟報盧帥,有消息說李忠統制陣亡,張橋指揮使陣亡。李孝忠重傷,趙云重傷,王德重傷,索超重傷。大帥命令各部作戰時候領軍將領不得逞強斗狠,嚴格執行戰場紀律。”
三人都驚呆了,這消息無異是晴天霹靂。自河東軍成軍起,各部領軍大將除了受傷的,就沒有傷亡過,哪怕與金國作戰,也沒有折損過。
今天這是怎么了?李忠的武藝不差,王德,李孝忠,索超更是更是悍勇,如今卻折在興慶府內。
此刻陳嘉已經暴跳如雷了,李忠七年前就追隨他了,作戰勇猛,雖然沒有立下什么大功,卻也兢兢業業,從無差錯。
張橋是皇城司派在陳嘉身邊的探子,被陳嘉發現后打發去了斥候軍,平日里也都恪盡職守,再沒有給皇城司交過什么情報。季濤曾經想把張橋撤回去,陳嘉沒有同意,沒想到今天就死在了興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