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種情況發生,到時候又不免是一場大戰。而且還是宗門大戰。而所有的一切都來源于這封信。
“可恨的賤人,用心竟然如此歹毒!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齊云飛無力的說道。
“從你入局開始,你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信有三封就有四封,現在你回儒門就是自投羅網。”
事實上,齊云飛的二伯的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說出來。他想到這里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光是開局就這么多坑。鬼知道后面的布置有多大。
“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我齊歆成名已久,今天卻被一個小輩耍得團團轉。但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這一局我們已經輸了。才追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再繼續追下去你覺得還會遇到什么?”
“我……”
“從她這一步來看,接下來就算你發現了線索也是她故意看到的東西。這次是陰癸,你繼續追說不定又跑出來的一個補天閣,甚至天蓮宗。別沒吃到魚還掉到水塘里淹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這一局是她贏了。想報復就要等到下一局,到時候她在明,我們在暗才好動手。你現在這么沖動,日后怎么成大事。”齊云飛的二伯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平常作為宗門內智將,他都覺得自己沒完全看清眼前這一局。不過,看不清沒關系,他有一個必勝的法門。那就是抽身而去。
眼前所有的事情的關鍵都系在一件事上,只要齊云飛不在意自己的隱藏身份,放棄在儒家的一切。他們就能從這個局里抽身。盡管這樣一來可能還是他們輸了,但至少能止損,不過他們也失去再追殺雪傾城的理由。
繼續下去,先不說陰癸已經得到了消息,就算他們成功隱藏了身份也會受制于人。更不用說調查的時候還會遇到什么東西。
“此女心機深沉,用計歹毒,如果讓她成長起來必將成為圣門大患。雪傾城,不可留。”想到這里,齊云飛的二伯嚴肅的說道。
他還不知道雪千夜的存在,反而將一切歸于雪傾城本人。
“既然雪傾城不可留,現在是好機會。如讓她回到學海,我們更難下手。”
齊云飛才說完,他二伯立即反問道。
“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不知道。”
“對!我也不知道,這才是麻煩的地方。更麻煩的是,你更不知道下一次得到的消息到底是真的消息,還是她故意留下的陷阱。”
被坑了一次,齊云飛的二伯已經有些陰影。對方現在確信他們在找她,所以肯定不會輕易出現。他們則是瞎子,看不到對方人在哪里。有心算無心,他們非常被動。
“……”
“敵暗我明,在這種情況下及時抽身才是最好的辦法。等到她再次出現在儒門,到時候我們則是在暗處,她在明處。那才是我們殺她的最好機會。”
“是,我明白了。”
就算不甘心,齊云飛現在也只能聽話。他的身份是最大的弱點,而這個弱點現在被人看到,陷入被動也是理所當然。
如果多給他們一些時間,派出大量人力大范圍找人也許能發現些什么。但眼前他們沒時間,也沒人手。
洛水以北一處名為仙鳥鎮的小鎮內,此時的雪千夜并沒有住進客棧,而是直接花十兩銀子買了一處舊宅。當然,這并不是他有錢沒地方花,也不是不裝了。而是之前是趕路,而現在是等人。
買房意味著長住,而長住的人肯定沒有客棧中的客人吸引有心人的目光。尤其是于等人而言。打掃干凈的房屋內,雪傾城拿下面紗斗笠,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由于她的樣子過于明顯,只是這樣簡單偽裝一下。
目前他們的身份是一個哥哥帶著兩個兩個妹妹,至少沒引起賣房之人的懷疑。一間簡陋的房間內,雪千夜正專心閱讀著手邊唯一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