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一處。
雪千夜放下杯子,一邊的孫蝶立即貼心的加滿。而眼前不遠處的大樹下,一對人間絕色的姐妹正比試著劍法。
微風輕撫,盈裙含香。劍美,人更美。
“我突然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昔日季漢后主曾言:此間樂,不思蜀。我現在多少也有些明白他的想法了。”見此,雪千夜不禁微微一笑。
嗯。
“一個樂不思蜀的人可不主人你現在這樣。”聽到這里孫蝶暗自嘆了口氣。
他們之間早有默契,眼前溫皇主動開口意味著他又打算離開。
“我還以為你堅持想跟來?”雪千夜微微一笑。
“我當然想跟過去,但這樣會給主人添麻煩吧。畢竟我太弱了。就算成了勉強成了宗師。但卻不一定贏得了準宗師。我可不想變成主人的累贅,倒時候還要你來救我。然后主人你肯定會說什么‘小蝶,你還是太弱了,回去練幾年再來吧。’之類的話。”
如果可以,孫蝶當然想一起去。但想想之前的那次,她覺得還是算了。她會成為溫皇的弱點,這樣看來,還是不去得好。
“對你,我不會這么說。”
“是啊,對別人你可能說得更過分。但你也會這么想。所以我現在唯一能說的就是,希望你平安回來。”
就在孫蝶說完的瞬間,一邊比試的兩人傳來一道異常劍音,只見邀月手中的劍已被憐星打飛。此刻,雪千夜張開手,劍應聲到手中。孫蝶見此,默默的走到房間內,開始收拾起雪千夜的行禮。
“剛剛好!之前你一直跟我要,但我沒給。現在,我可以把它交給你們了。”雪千夜將大宮主的令牌拿出系在劍上,帶著一起還了回去。
之前半年,邀月時不時就會跟自己來個比試,而比試的獎勵自然是這個令牌。現在她們三個人已經消化了二十年的功力成為宗師,自己自然也可以放下令牌。
雖然宗師跟宗師之間的功力也有天差地別,比如說之前的某位新晉宗師。但她們有三個人。現加上自己名聲在外,基本不會有什么問題。
然而,此刻的邀月卻一臉鐵青,她拿回劍,并直接把令牌丟回來。
“嗯。”雪千夜接過令牌,奇怪的看向邀月。
“這是你的東西。下次敢別亂丟給別人,我就殺了你。你是移花宮的宮主,還想往跑到什么地方?”說著,邀月冷哼一聲音轉身離開。她的語氣充滿威脅,或者說是另外一種挽留。
“唉!你這性子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邀月的離開讓剩下憐星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像姐姐那么強勢,自然的也不可能強行威脅留人。只是她的眼中也隱藏著一絲期待。此刻的憐星不禁抬頭看向遠方,在高處的山峰之上有一道劍痕。
那是溫皇留下的劍意,也是她們可以下山跟隨的前提。但可惜的是,她們三人雖然已是宗師,卻無人可以參透那道劍痕。
傍晚時分,夕陽留戀著最后一絲黃昏,當邀月收拾好心情再度來到雪千夜房內時,卻只看到坐桌前睹物思人的孫蝶。
“他人呢?”邀月頓時感覺不對,隨之繼續開口。
“為什么不阻止他?”
“你我都知道的,對,早就知道的,他不會留下。他是我的主人,不管做什么,我都只會接受,而不是反對。”話語間,孫蝶一直看著手中的令牌。這是他讓她保管的東西。
“膽小鬼!”面對孫蝶的話,邀月只留下滿腔的氣憤,隨之奪門而出。
不久后,毒林前,一路疾馳的邀月將輕功發揮到極致,終于在此追上溫皇。
“跟我回去!”邀月擋在溫皇面前,拔劍而立。
“唉,都這么久了,你還是沒學會女人的溫柔啊。你的劍法是我教的,現在沒有一絲贏的可能。我應該教過你,面對打不過的對手,要學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