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吧。”溫皇平靜的邀月,說道。
“跟我回去!”重復。
“現在的你可沒這個立場哦。”
“不就是要我叫你主人,不管是主人還是其他什么,隨便你。我不想再說第三次,別逼我對你揮劍。”邀月仍舊倔強著,不想放行。即使她知道自己打不過眼前這個人,不,應該說根本不可能贏。
沒有贏的可能性。憧憬、仰慕、愛戀、討厭、糾結……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不是那么,但看上去又并不復雜。女人希望男人更在意自己,但男人的腳步卻不會為此而停留。
“嗯,正好這個月的考試還沒開始,臨行前就當是最后的考試吧。”雪千夜微微一笑,抬手間,手中的浮現出一把鐵折扇。
“如果我贏了,你就跟我回去,別再想逃下山。”
“好啊。如果你能贏的話,答應你這個條件倒沒什么。”
風動,人行,風散,人停。僅僅一招之后,邀月整個帶著不甘的眼淚愣在原地,她手中的劍已經飛出。敗了,敗沒有懸念。一如曾經的不甘。
雪千夜走過樹林,映入眼前的是另一位少女。此刻,她的身影仿佛與夕陽融合在一起。
“你也來阻止我?”雪千夜看著憐星,開口。
“我已經是主人的人了。主人的決定,不管是什么,我都會遵從,沒有阻止,也不會阻止。我早想過有這一天會來,所以親手縫了這件衣服,希望主人能帶上。這樣的話,一路上,就像是我一直陪在主人身邊。”話語間,憐星慢慢上前,她的雙手間捧著一套藍色的衣服。那是她模仿溫皇之前的衣服,用移花宮特殊的材料做的。
“辛苦了。之后,你姐姐就靠你了。”雪千夜溫和的拿過衣服,同時囑咐道。
也唯有這位能看住剛剛那位。不然的話,鬼知道她是不是會突然跟來。
“我會看住姐姐的,直到我們能領會那道劍痕中的意思。但……”
“但?”
“我天資很差,不像主人有那么好的劍道天賦,所以……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主人能時常回來看看。”
“當然了,畢竟我可是過慣了你們的照顧的生活,等事情辦完,想休息了肯定會第一時間想到這里。”
“嗯,我等著主人回來。”
“對了,你叫了我這么久主人,我還沒送過什么禮物給你。”想到這里,雪千夜突然想起之前做好的某件小東西。
“禮物?”
“是啊!給你打上我的標記,這樣就算你想逃,也逃不掉了。”說著,雪千夜來到憐星身后,將她的長發慢慢盤,隨之拿出一枚玉簪固定。
與此前的靈秀相比,現在的憐星多了一絲出塵。
“本來就逃不掉。”
夕陽下,兩人重合的影子拉得很長。不久,夕陽西去,夜幕降臨于大地。移花宮巨大的花樹下,熱鬧的氣氛遠去,此刻顯得無比冷清。
然而,還有一人在此努力揮劍,劍式轉動之間,花瓣盡數被分成兩段。在這片花海中,邀月仿佛看到了某個人的臉。終于,她停手手中的劍,一把劍丟回身后走廊的劍鞘中,嘴里開始詛咒著某個無情的人。
“混蛋!混蛋!混蛋!死混蛋!臭混蛋!你給我等著,等我練好武功,我一定要……”
漫長的詛咒,邀月用上了自己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詞,她一直在那里吐了半個時辰的苦水,仿佛才終于解氣,就在她轉身準備拿劍的時候,突然完全愣住。
“……”雪千夜此時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位。
在雪千夜的注視下,邀月先是一愣,隨之完全漲紅了臉,心中有種想立即自殺的沖動。
“你什么在那里的?”
“嗯……好像是第一個‘混蛋’的時候。”
“我要殺了你!”
氣憤中,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