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對著臺上的陳圓圓開口道。
“陳姑娘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我陳霸深慕姑娘的音律,想請姑娘回我府內,與我秉燭夜話。”
雖然陳霸說得很風雅,但卻引來眾人的一陣鄙視。秉燭夜話?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
“陳大人,我女兒……。”此刻,老板娘一臉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她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解決,想盡力化解。
“滾開!這里沒你什么事。”才文明了一句,這一秒的陳霸瞬間暴露本性。
作為河道副監管,他本人雖然只負責修河堤這樣的工事。但怎么說也是一位官員。
“陳大人,這不合這里的規矩。若陳爺真有心仰慕的話,可先下名貼,而后由我安排……”老板娘絲毫沒有退讓。
能在這里開場子的人,沒人罩著也不可能開起來。如果來的人是陳靚,她自然不敢擋。但眼前這位是陳霸。
“我讓你滾,你沒聽到嗎?”
話落,陳霸身邊的老人沉默著上前一步。他的手放到槍柄上,一身武者氣息瞬間擴散到四周。
兵家嗎?
樓上的雪千夜感覺到這陣氣息后,不禁想到下面人的出身。不過,比起之前那位姬載,眼前這位兵家高手差不了不是一點半點。如果說前者仿佛是吹毛斷發的利劍,而眼前這位就有點鈍刀的意思。
時至今日,準備宗師對自己而言已經提不起太多興趣。不過,這也不意味著對其他人也是如此。
樓下,老板娘后退半步,眼神迅速變化。與此同時,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刀疤臉瘦個男人慢慢走下樓階,他的背后背著兩把劍。這位準宗師的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來者來到老板娘面前,與老頭對峙。兩人都是準宗師,氣息相差無幾。能在這里開店的自然不可能沒點底氣。而這位就是老板娘的底氣。
于這個大江湖而言,宗師很稀少,基本沒幾個會進青樓。所以準宗師已經頂級戰力。準宗師對準宗師,場面一度陷入詭異的寧靜。陳霸臉色不善,他怎么也沒想到這里還會有位準宗師。不過,他并不慌,因為他的后手正在趕來的路上。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一樓左邊的走廊,兩個年輕人正靠在護攔上。
“哈!什么陳霸,我看是強搶民女的惡霸。你說是吧,陵少!”寇仲一臉賤笑的諷刺道。
“沒錯,仲少。人家姑娘都不愿意,還在這里顯擺,有夠臭屁的。就是個惡棍沒錯。”徐子陵此時也同樣嘲笑著眼前的人。
作為曾經的小混混,他們對所謂大族勢力之類的東西缺少最基本的印象。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學會了長生訣這門奇功,功力大漲。
之前他們在云唐惹了一堆麻煩,之后便跟自己的新拜的娘來到盛明。此前一段時間,他們一直被那位女子看得很嚴,這幾天她去出辦自己的事情,他們總算有時間跑出來玩。
然后,一次就跑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