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wǎng)址:宇文定下跪后,他身后的數(shù)百士兵也隨之一起跪下,他們雖然想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這種時候跟帶頭的人做肯定沒錯。
三言兩語之間,形勢完全逆轉(zhuǎn)。此時唯一站著的虞世基不禁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為什么來這里的?
另外一邊,一處四層高樓之上雅室內(nèi),鐘旭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墨門前的這一幕,手里原本想喝酒的他頓時感覺手里的美酒索然無味。
“真是個蠢豬,他是不是年經(jīng)大了,腦子糊涂了?人沒抓到,自己反而變得想造反。”鐘旭皺起眉頭。
“我突然覺得很幸運。”獨孤信此時卻不禁笑道。
“什么?”
“因為站在那邊的人不是我。”獨孤信指向遠(yuǎn)方。
“雖然我原本也沒想過能成功,但想著至少能讓他先吃點苦頭。結(jié)果……廢物?!?
“接下來該換人出場了?!豹毠滦挪唤Φ?。
“再等等!”此時,袁天罡卻突然開口。
原本準(zhǔn)備介入的二人聽到袁天罡的提醒,暫時放棄介入的想法。不遠(yuǎn)處,好戲仍在繼續(xù)。
“恕罪?恕何罪?我一介白身如何能恕你之罪?”雪千夜淡淡開口道。
“這……”宇文定無語。
“就算要恕罪,亦是陛下恕你們的罪。只是,如果你們現(xiàn)在還不動手,那到時候此罪陛下是否會寬恕,可就另當(dāng)別論了。還不動手嗎?”
“……”
就在宇文定陷入兩難之際,又一個聲音的出現(xiàn)讓他感動得淚流滿面。
“寂寞侯還知道自己無官無職,那何以敢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罪?”又一位五十多年的老人帶著十幾位隨從來到此地。他一身紫色華服,胡子帶著幾白色。
見到又有來頂著,宇文定迅速認(rèn)慫退到一邊。如果可以,他可不想面對雪千夜。虞世基還沒怎么開口就突然變成造反,他這邊也差點被帶進(jìn)去。如果不是情況不容許,他真的想立即走人。
“哦,不知這位大人是?”雪千夜笑道。
“在下光祿大夫,虞彬?!崩先藲鈩菔愕恼f出自己的名字。
行走中,士兵自動為他讓開道路。
“哦,原來是虞大人。那大人的意思是,無官無職便不可過問造反之事,反而要任其自流?”
“本官從未這么說過。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身上的滅門慘案之事還未了解,有何資格替陛下拿人。”
“說道血口噴人,我遠(yuǎn)不及虞大人。光祿大夫雖為朝廷,然兇案之事隸屬刑部,大人就算身居高位,亦無權(quán)過問。”
“狡詐之徒,人人得而誅之。我等身居高位,更是責(zé)無旁貸。”
虞彬才說完,還來及得意瞬間就聽到……
“說得好!狡詐之徒便人人得而誅之,那造反之輩是不是應(yīng)該人人將之誅滅九族?我等就算身無官位亦當(dāng)為陛下分憂?!?
谷同樣的話,雪千夜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回了回去。而且話題又回到了造反上。剎那間,宇文定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聽到這個,更怕聽到眼前這位虞彬也變成所謂反賊。到時候他這輩子就玩完了。
虞彬一時氣結(jié)。他好容易把話題從造反的事情上拿過去,現(xiàn)在又被人拿了回來。而且看他的樣子是想死咬著這里不放。瞬間,虞彬已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你這是想讓老夫幫你證明清白。不然就不想松口?
“你!哼!老夫不跟你這種小人一般見識。宇文大人,兇案之事到底如何?”虞彬換了一手,繼續(xù)開口道。
“虞大人,我們收到苦主前來神都告狀,指明雪千夜滅其黃山一門,故而前來捉拿?!庇钗亩ㄒ呀?jīng)反應(yīng)道。
“告狀?為何不在原地告狀?”
“當(dāng)場官府言明此事過大,不敢受理?!?
“哦,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