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涉及學海,所以不敢受理。此等結黨營私的惡行,我定要上報陛下,參學海一本。”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什么時候學海要是能指揮得動你們的人,那倒是一件奇事。況且,虞大人,眼前之事不論兇案亦或是謀反,都不在你的職責范圍之內。你眼前此舉可是越權行事,說到參本,你就不怕你的同僚參你一本嗎?”
雪千夜的話雖然讓虞彬有些臉色微變,但他長年混跡于官場,臉早就比山還厚。這點話絲毫不能讓他羞愧。
“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因此事而開罪于同僚,老夫亦無所畏懼,苦主呢?苦主何在?”
“苦主!帶苦主來。”
不一會兒,宇文定帶著兩位中年男人來到眾人前。二人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場面,心里不住的心虛。他們現在很想說,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他們之前根本沒想過會在這里出場,原本正常來說,他們出場的地方應該是審問雪千夜的大殿上。但眼前……他們也只能頭鐵的強頂上。
“兩位大人請看,就是他們二人。他們自稱黃山四劍之二,何豐與張春。”宇文定指向二人解釋道。
虞彬立即看向二人,二人被這么盯著,眼睛不住的回避。他們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分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情況。誰是誰的人,誰又準備做什么。
他們覺得眼前這位同樣姓虞,應該是幫他們的人,但幫助他們不應該這么問,表情還這么兇惡。
“你們二人指明,他滅你們滿門,可有憑證?”虞彬嚴厲道。
“我們親眼看到了。”張春立即開口。
“親眼?時間呢?”雪千夜隨之開口。
“三個月前。”何豐隨之開口。
“哦,這倒是很有趣。神都之人皆我近一年被學主罰面壁思過,最近才恢復自由,你們卻能在三個月前看到我。甚至三個月前被滅門,等到三個月后才來神都。嗯,當真是奇事。況且,若我沒記錯的話,刑部條文規則,涉事之人不得為自己作證。”
雪千夜一句話就讓他們的證詞推動依靠。
“你二人還有何憑證?”虞彬把原本想說的話吞回去,繼續問道。
“劍!劍痕,之前的潛龍大會我們也去了,我們見過他的劍。不信,你們可以去黃山的舊址去看看當時留下的劍痕。”張春立即急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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