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命令一樣,讓人不得不開口回答。
“廣瀨……千夏。古典歷史的修士學生。”這位女子愣了愣,不由自主地答道。廣瀨看著面前這位院長,沒有想到他竟會直接站出來與自己對話。
今天廣瀨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她的修士導師下川善彥準教授討一個公道。
面前這位無恥之至的院長,抄襲了自己恩師的作品。
下川善彥準教授,同樣是人文研究科的老師,與藤村屬于同一個學院。
這位藤村怎么會有臉面來抄襲自己同事的作品。
廣瀨今天之所以能有勇氣站出來,也是因為她想起了九年前的那道在高中教室的身影。那個叫做宮川的好朋友,拿著黑板擦,狠狠地砸向了欺負她的男生。
自己……自己也想像宮川一樣。
然而,事情并沒有那么順利。
在她的計劃之中,應該是她只要在眾人面前公布這位院長的抄襲罪行,藤村應該就會馬上心虛,抱頭而竄才對,而不是厚著臉皮,還一副無事的模樣,來問自己的名字和專業。為什么……這個藤村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面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廣瀨的想象相差過大。
藤村打量著這個女子猶豫的模樣,看出了這位廣瀨的怯弱本性。在得知她的專業之后,他也一道猜出了這位廣瀨是院里哪一位教授的學生。下川善彥準教授的學生啊,那我今天可就要好好地對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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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藤村的眼中,這個世界分為兩類人。
可以利用盤剝的人,以及必須要恭謹敬畏的人。
顯然,那位下川準教授和他的學生廣瀨,就屬于前者。
對于前一類人,根本無需在意他們心中的想法,只需要把他們當作養料碾碎,澆灑在自己的事業就好了。
藤村嘴角泛起冷笑,向前邁上一步,“你作為京都大學的學生,腳踩在學生的桌子上,難道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這位院長雙銳利的雙目盯著廣瀨,給她施加著心理壓力。像是對這種折磨人內心的技藝十分嫻熟。在面前的這位女生的緊張情緒達到臨界點后,藤村的聲音猛地放大道:“教室里的桌子是用來學習和閱讀的。你這樣踩在它的上面,難道不應該打心底里,為你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