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限制到最低。”
“法學部的各位教授,我想請教一下你們。這次所謂的抄襲事件,究竟能不能夠成立。其對大學產(chǎn)生的負面影響,我們究竟有何妥善的應對方案。”
坐在一旁的宇都宮開口道:“此次事件非常明顯,就是一次明明白白的訛詐訴訟。從我的專業(yè)判斷來看,古籍斷句標點的重合,并不構(gòu)成所謂的著作權(quán)侵權(quán)。特別是考慮到這次下川所聘請的那位代理律師北原義一。”
“從我目前掌握到的資料來看,那位代理律師所在的江藤律師事務所似乎正因為前主任的執(zhí)業(yè)過失事件而陷入了五億円的債務風波。而這位北原在過去一年來開始狙擊上市公司,以謀求取得大額賠償。此番故意起訴享有盛譽的京都大學,多半也是為了出名。”
“并且……”宇都宮稍稍停頓了一下,“根據(jù)我之前得到的消息。這位北原律師,被京都警方采取了刑事拘留措施。只不過,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又改為了取保候?qū)彛瑫簳r釋放出來。”
宇都宮的話一說出,頓時語驚四座。
在場開會的一些人士,不由得紛紛議論起來。
“罪犯?!下川居然聘請一個罪犯來作為他的律師。”
“看來果真是一丘之貉!”
“恥辱!簡直是大學的恥辱!我們大學竟然聘用了下川這種人!”
“這下子真的是訛詐訴訟跑不了!”
“下川已經(jīng)不要臉面。”
“這簡直是對大學的挑釁,我們必須要嚴懲下川!”
聘請一個涉嫌犯罪的人來作為代理律師,這著實震撼了在場的許多人。這已經(jīng)明擺著就是不管不顧,一定要同大學撕破臉皮,硬抗到底陣仗。文人之間的那些翩翩儀度被徹底拋下。聽到宇都宮的對方律師消息,一些較為脾氣暴躁的管理層,已經(jīng)開口要求堅決對下川的訴訟予以最為嚴厲的回擊。
方才說話的校董微微沉思后,說道:“宇都宮教授。既然對方聘請了這樣窮兇極惡的人來敲詐我們的大學。除了在訴訟中進行妥善應對以外,我們是否還可以有另外的手段進行反擊。不是單純的防守,而是進行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