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白石千憐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后,緩緩點頭,允許了。
就這樣,黑瀨泉重新被綁在床上,沒一會便淺淺睡著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一閉上眼,就有種困意席卷而來,令他很快就入睡了。
“乖乖睡吧……”
白石千憐輕聲呢喃著,俯下身,伸出手,分開黑瀨泉陰郁的劉海,輕撫他的額頭。
他這樣真實的一面,也唯有她能看到、獨享了。
剛剛,她在黑瀨泉的那份早餐里下了少量安眠藥,以此來讓他入睡。
目的嘛……當然是她得去學校一趟了。
倒也不是不能請假,只是她今天也沒去學校的話,之后說不定會露出馬腳,暴露什么。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黑瀨泉乖乖睡著,省去麻煩。
藥效她也計算過了,最起碼在下午前是不會睡醒的,除非能有人來叫他。
但這是不可能的。
黑瀨泉在東京并沒有熟人,唯一的朋友還在學校里。
這里又偏僻,鄰居也少,根本不用擔心會出什么意外。
就算有……
她已在臥室、客廳、廚房等地方安插了微型攝像頭,能實時掌控這里的一切。
若出了意外,她隨時可以調(diào)整計劃,再綁架黑瀨泉一次!
“永恒老師,再見……”
白石千憐笑著對床上的黑瀨泉揮了揮手,轉身離開這里,來到外面。
她仍然偽裝著自己,以免被人目擊到。
這份偽裝,直到臨近學校的半路,才得以解開。
白石千憐走進一家商場,來到衛(wèi)生間卸妝、換上校服,再把假發(fā)扯下。
如此,她便從「病嬌柴刀地雷女」華麗變成「白石千憐」!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穩(wěn)步進行。
明天是雙休,可以一直監(jiān)控著黑瀨泉,也不用擔心學校的事。
反正,這場監(jiān)禁不會持續(xù)太久,本來也沒打算靠監(jiān)禁讓他改出結局。
監(jiān)禁只是計劃的一環(huán),也只是她計謀里的冰山一角。
昨晚、今天,只是,距離終點還遠著呢。
‘永恒老師,你跑不掉了……’
白石千憐如此想著,臉上笑靨如花。
來到學校,一路上都是愛慕的目光,令她感到無味、平淡。
鞋柜里,也盡是些情書,多到塞不下。
白石千憐從里面翻出自己的室內(nèi)鞋換上,走進教室,和對她打招呼的同學們,微微頷首。
她對外就是這樣,高嶺之花,孤傲清冷,難以接近。
但內(nèi)在,卻是一個偏執(zhí)、病態(tài)、瘋狂的病嬌。
這是誰都無法想到的。
她偽裝的很好,這一面只對黑瀨泉顯露過。
也唯有他,值得她顯露,讓她布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