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你是我父親啊？”

東方望胸口一悶，感覺有點扎心。

藍長老連忙抬手：“不，我不是。”

“這一位東方望先生，才是你的父親！”

狐妖雅雅懷疑地看著東方望：“你是我的父親？”

“嗯嗯！”東方望連忙點頭。

“那我的母親叫什么，你應該知道吧？”

“你的母親叫嫻嫻，據說是軒轅墳一脈的狐妖，奉妲己為祖上。”東方望說道。

狐妖雅雅瞪大了眼睛：“你真的知道啊？那軒轅墳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

東方望微微搖頭：“不知道，都傳說軒轅墳鬧狐妖是很久以前商朝時候的事情，但是我曾經游歷天下，也沒有找到殷商遺址。”

“不過，這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雅雅，你現在相信我是你父親了嗎？”

狐妖雅雅有點半信半疑，依舊是不太相信。

東方望也知道他的尊榮比藍忘機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若是藍忘機認雅雅當女兒，雅雅可能都不會懷疑這么多。

有些著急地撓了撓臉，東方望眼睛一亮，取出一顆淡褐色、跟干癟花骨朵一樣的東西。

“雅雅，你看！”

“狐尾草種子，我和你母親當初的定情信物，我一顆她一顆……”

狐妖雅雅見到狐尾草種子，跟自己曾經種下的一模一樣，頓時震驚地微微張口。

什么都可以作假，媽媽留下來的狐尾草模樣，是做不得假的。

“原來你真的是我的父親……真沒想到，我的父親居然是這樣的，居然不是狐妖，我還以為父親也是狐妖呢。”

藍忘機在一旁說道：“雅雅，這沒什么可驚訝的，你也不必擔心。”

“東方先生雖然是猴妖，也同樣是你的父親，不會虧待你的。”

“啊？”

東方望一臉疑問看向藍忘機。

藍忘機很認真地看向他，向他點頭微笑，傳達善意。

“你哪個眼睛看見的，我是猴妖啊！”東方望問道。

藍忘機奇怪：“東方先生？你不是妖王大猿王的手下嗎？”

東方望拍拍自己胸脯：“我是他手下，我就必須是猴妖嗎？”

“我就必須是妖怪嗎？我就不能是人類嗎？”

“你是妖怪使節啊……”藍忘機也很震驚，“東方先生，你難道不是妖怪？”

“而且你的模樣和習慣，真的很像猴妖——”

“我不是妖怪，我是人類，我叫東方望！”東方望指著心口，對藍忘機說道。

藍忘機怔了一下，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十分尷尬地躬身道歉請罪。

“東方先生，是我想錯了！我實在是——”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你越說我越感覺奇怪。”

東方望無奈地擺手，又對狐妖雅雅露出笑容：“雅雅，我其實是個人類……你可以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