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不出來......而且,你事先也沒和我說清楚啊。”
“他本來就不愿別人窺探自己,何況是失戀這種不光彩的事。”
“明天要開始比賽了啊。”村上水色有些擔憂,“會不會有影響,我可是賭他一定能拿玉龍旗的。”
“不用擔心。”棲川唯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唇上的油漬,“他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十五歲,一個人獨自在東京生活。保持成績頂尖的情況下,還要兼顧打工和健身,如果不夠堅強的話,他早就垮掉了。”
“有道理。”
村上水色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件事上,他的感受可比金發少女要深上許多。從一開始那個走路走喘氣的運動廢柴到如今的多崎司,他看得比誰都清楚。
“走了,你收拾一下。”棲川唯紙巾擦完嘴,喝完罐里啤酒,用充滿冷意的凌冽眼神看著村上水色:“警告你,這幾天給我老實點。我讓你來這的目的是陪他說說話解解悶,可不希望看到你帶壞他。要是做不到,川越小姐你娶定了!”
語氣可謂是非常不善,帶著刺。
村上水色縮了縮脖子。
遇見棲川不還口,帶著面子笑著走。
這個簡單易懂的道理,村上同學還是明白的。
只不過嘛,表面受氣的同時,他在心里默默想著要找幾部調教的片子給多崎司觀摩學習,好讓日后全部用在金毛身上。
想到馬上就要做到,等金發少女離開后,他立馬掏出手機,打開某個p字開頭的網站,開始搜索以下關鍵詞。
調教
束縛
飼育
特殊性癖
多崎司洗漱完,走出來時,正好對上他舉著手機,興奮地吼道:“多崎,你要幫我報仇啊!!!”
“報什么仇?”
“這個不能說......”
“沒頭沒腦。”
“快,開看這個。”
“你居然看這種東西?”
多崎司揉了揉額頭,翻身上床,蓋好被子后,他低聲道:“會員借我用幾天。”
“哈哈~今晚我們一起睡,看個通宵都沒問題。”
“滾!”
……
8月11,晴。
在早上七點,福岡巨蛋體育場外的廣場上就已經擠滿了人,安保人員、大賽組委會工作人員、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穿著各式制服的學生到處跑來跑去。
為了方便辨認,參賽的學生穿得都是各自學校的制服,到上場的時候才會穿上統一的比賽服。
體育場入口處,穿著整齊的工作人員盡力地在維持秩序,給觀眾和選手分別引路,一邊有電視臺的記者和攝影機在跟拍采訪。
“哇~”
“這是哪個學校的?”
一片吵鬧聲中,忽然傳來幾聲尖叫,正在排隊入場的人頓時齊齊轉頭看過去。
一輛掛著練馬牌照的高級感十足的黑色大巴緩緩行駛進來,車身包括車窗都涂成了全身,在正中間的位置上,印有一個橡樹型的校徽。
“練馬?這是東京的拍照吧。”
“沒錯,東京都23區中,新宿、文京、中野、杉并區、豐島、北區、板橋、練馬這幾個區的車牌都是掛練馬。”
“是哪家學校啊,居然吧校巴從東京開到福岡來,真是大手筆。”
入口處也有不少東京來的學生,有人認出了那個橡樹型的校徽,遍開口科普:“那是北川的校巴,你們看那棵橡樹,就是他們學校大門一進去那棵百年老樹。”
“誒,北川不是以升學著稱的私立高中嗎?劍道比賽哪有他們的份啊?”
“對啊,以前有關東選拔賽時,他們學校連關東地區都沖不出去。現在不過是因為劍道沒落了,直接取消選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