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佛門金身不壞的氣度;但是他的氣息卻又如此的高妙不可測,顯然又帶著道門高人的風范。
佛道雙修?
或者,非道非佛?
單單看他的模樣,無法判定他的修為高低……但是,那將盧仚和戒色和尚當做小蟋蟀耍弄的少女,居然被他生生煉制成了丹丸,就足以看出對方究竟有多可怕的實力。
“弟子法海,見過前輩。”盧仚認真回想了一下腦海中,關于佛門十三佛主、道門十八圣賢的一些資料,沒有任何一尊大能的信息能和眼前這青年的模樣對應起來。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按照佛門禮佛的大禮,向青年肅然行禮。
戒色和尚則是狼狽了。
他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打得稀爛,此刻他只能雙手捂著尷尬處,朝青年咧嘴苦笑:“前輩見諒則個,小僧戒色,乃兩儀天佛門摩仞利天佛座下佛脈真傳小弟子……這,這,這……弟子遭了魔劫,故而變得如此狼狽,實在不是有意冒犯前輩!”
青年‘呵呵’一笑,手中拂塵晃了晃,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著盧仚和戒色。
“法海?看你身上的佛門神通路數,你是鎮獄玄光佛一脈的佛脈真傳?嗯,你身上又有這么多寶光功德佛一脈的佛法神通痕跡……我早就懷疑鎮獄玄光佛和寶光功德佛不清不楚的,看樣子,鎮獄玄光佛真的是寶光功德佛的某一位真傳弟子轉世嘍?”
盧仚心里一個激靈。
這廝的眼力好可怕。
盧仚并沒有施展任何神通法術,或許,只是曾經施展過的神通在身上留下的一點痕跡,就讓這廝一眼看出來,而且,還準確的從中剖析出了寶光功德佛和鎮獄玄光佛的隱秘關系!
“前輩所言極是。”盧仚向青年合十行禮:“法海乃佛門大獅子力佛元覺大師座下真傳,鎮獄玄光佛,正是法海師祖。前些日子,師祖正式向兩儀天修煉界宣告,他正是當年曾師祖寶光功德佛座下開山大弟子轉世之人。”
青年輕輕點頭:“這就對了……嚇,好些年沒回兩儀天了。大獅子力菩薩元覺,居然都成了佛?奇怪也哉,以他的資質和潛力,他若是不隕落,成佛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以他大覺寺掌控的信徒資源,他若是想要成佛,起碼也要萬年之后了!”
眸子里幽光閃爍,青年澹然道:“看來,要么是寶光功德佛扶了他一手,要么就是鎮獄玄光佛將自家道場的香火信力,分了他一大塊?嘖,嘖嘖,不錯,不錯,寶光一脈、鎮獄一脈,對門人弟子極其看重,極其維護,這做派,是極好的。”
贊嘆了幾聲,青年又朝著戒色和尚看了一眼,然后,他皺起了眉頭:“呵,呵呵,摩仞利天的門人?”
戒色和尚急忙笑著點頭:“是,是,小僧戒色,正是摩仞利天佛最小的佛脈真傳小弟子。呃,前輩和家師,可是相熟?”
戒色和尚笑得很燦爛。
摩仞利天佛在兩儀天佛門地位崇高,資歷極老,但凡和兩儀天佛門沾邊的大能高手,就不可能不知道他。而摩仞利天佛的脾性放在那里,他是個與人為善的老好人的性子,基本上沒什么敵人,所以……眼前的青年大概率,和摩仞利天佛是老相好……就算不是,也不會有什么仇怨吧?
青年澹然一笑:“摩仞利天,呵,倒是見過幾面,當年在佛祖座前聽講的時候,他在前列,我在后座……他的運道,向來極好,他收的徒弟,也都挑選的是那些福氣深厚、命數厚重的人兒……你這小和尚運氣,不壞。”
手中拂塵輕輕一展,青年看了看盧仚,再看看戒色和尚,突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盧仚和戒色和尚的臉色就微微一變。
這一嘆氣,他們莫名的心生心生警兆,這事情,有點不對了。
青年看著盧仚,有點歉然的說道:“這事情,其實有點不好意思了。按理說,我和寶光、鎮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