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冤無仇的,實在是不該拖你下水。”
他又看向了戒色和尚:“但是看你這和尚的模樣,你不覺得你的長短胖瘦,都是最好的魚餌么?”
“啥?魚餌?”戒色和尚悚然,他踉蹌著向后連連倒退:“前輩不要開玩笑,小僧,小僧分明是一個大活人,哪里是什么魚餌?”
青年微笑:“你就是最好的魚餌啊,我就覺得奇怪,為什么這處院落,前些年我也路過了兩次,這院落中的‘天鬼’沒有現出痕跡,感情是魚餌不夠香,不夠吸引人……但是今日,她們被我一網打盡,這份功勞,應該歸屬你戒色小和尚!”
青年笑道:“你的運氣,你的命數,讓這些天鬼聞風而現,布下了陷阱陣仗。你,想必從中得到了不少好處吧?”
戒色和尚戰戰兢兢的看著青年,他想要說點什么,但是青年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拂塵一抖,大蓬幽光彌散,就將戒色和尚打飛,徑直飛出了院落,遁入了一片茫茫煙氣中不見了身影。
“好了,魚餌已經灑下了,法海,你跟在我身邊罷!”青年澹然道:“讓我想想,該如何處置你才是……放你走,顯然是不行的,我拿戒色和尚當魚餌,這事情,不能讓摩仞利天知曉啊……但是將你打殺,似乎也是有點過分。”
“所以,你先跟在我身邊罷。”青年嘆了一口氣:“或許,在接下來的狩獵中,你能幫我一點忙,或許我也不介意給你分潤一點好處。只要你拿了我的好處,你就算是上了賊船了,你也就不會,呵呵,在外面胡說八道了吧?”
手掌輕輕的拍了拍盧仚的肩膀,青年幽幽道:“實話實說,我對寶光功德佛倒是不怎么忌憚……但是我一直懷疑啊,這家伙,可能是某個難纏人物秘密收下的真傳弟子……那個家伙名聲不顯于外,也只有佛門的幾個老古董或許還記得他。”
搖搖頭,青年嘆了一口氣:“我苦海生平行事,唯謹慎。要不是足夠謹慎,我也活不到現在……所以呢,你有一點點可能,是那個家伙的門人,我就不能冒險將你打殺……招惹了他,我的清凈日子可就麻煩嘍!”
盧仚看著苦海,干笑道:“你說的那位,是不是……尊號大非天?”
苦海呆了呆,勐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額頭上,他苦笑道:“得了,寶光功德佛真是他的門人?難怪,難怪……哈,哈,哈……你這小賊禿,我得弄點好處封上你的嘴才是!得了,走起,看看那戒色小和尚,給我們釣來了什么大魚!”
盧仚的嘴角抽了又抽。
他想要對苦海說,最適合的魚餌,可能是他盧仚自己吧?
但是這話,他肯定不能這么說。
咳,咳。
看看戒色和尚直接被他丟了出去,這苦海現在看起來還‘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其手段莫測,心性不明,偏偏對佛門的一些高端隱秘卻又知曉甚深,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來歷。
在沒弄清他的身份和由來之前,盧仚還是老老實實做一個無害的小可愛,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邊罷……就是,委屈了戒色和尚了。
拂塵一抖,整個宅邸轟然崩塌,所有一切都化為灰盡。
苦海雙眸噴涌著碎金色的幽光,朝著四周掃了一眼,拂塵抖動,一根根游絲在漫天灰塵中卷了幾下,就撈起了幾件閃耀著微光的物件。
這些物件,有一根繡花針,有一個小鳥籠,有一根半禿的畫筆。
苦海皺了皺眉,看了看這三樣物件,嘆了一口氣:“果真沒什么好東西,這宅邸的規格不夠,原本的主人,想必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土財主身份。”
大袖一揮,三件閃爍幽光的物件被他納入袖中。
苦海一跺腳,一蓬金光閃爍,化為一座熊熊燃燒的烈焰神龕,將他和盧仚裹在里面,‘唰’的一下沖出了宅院。
百忙中,盧仚回頭望了一眼,就看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