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老巫婆點了點頭。后者又虛著眼睛,從盤坐的蒲團后面摸了一把,撈出幾個龜殼,兩塊長條漆黑的金屬(中間有個小洞),五六塊大小不一的石子。
然后那個老巫婆把這些東西全都用手掬攏在手心,捧了起來,在那像是罹患了帕金森一樣在那抖啊都啊。
那干癟的嘴唇合動著,也不知道到底在念誦著什么。
最后就在大家都有點看困了的時候,她嘩的一下,把手心里的這些東西往前一丟。
石頭,金屬棒幾乎落地之后就沒蹦跶了,倒是那龜殼,原地轉了挺久才停下。
老巫婆的那名侍者,又在老巫婆的身前跪伏下,趴在她的嘴邊聽她敘述自己占卜的結果。
“從這里往正西去五公里左右,就能夠找到你們想要的答案。”
“正西五公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謝翻譯這么回答的時候還特意拿出手機地圖來對照了一下,這里雖然gps信號很弱,但是固定的地圖功能還是有的。
從這個村子往左五公里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標識,倒是它距離右下方——消失的瓦爾里鎮只有1.7公里的距離。
難不成那個地方真的埋藏著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過謝翻譯更多的覺得是自己一行人被這群裝神弄鬼的刁民們給騙了。
當然,這事輪不到他做主。
就像剛才的50萬雖然是用他的手機支付的,花的卻也不是他個人的資產一樣。
最終還是要按照在場的幾位正主說了算。
而季平的意思是:去看看。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里應該藏了些什么東西。”
就在一行人準備告辭之時,只見有人端了水杯進來,還有一個則是手里拿了一串紅線。
眾人不解,結果就聽那個跟在老巫婆身邊的侍者板著張雷打不動的死人臉說道:“這些是大巫祭的一點贈禮,你們此行兇多吉少,喝了圣水,再手綁上驅魔繩,可以逢兇化吉。”
謝翻譯翻完這段,直接拿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口:“臥槽,還特么圣水,就是白開水。”
他翻譯了這么半天,確實有些渴了,干脆就把杯子里剩下的也喝完了。
再看一下那名村民遞來的紅線,臉上鄙夷的目光更甚:“這玩意國內小商品市場5毛錢我可以給你買一打回來。”
接下來,水杯和紅線也被依次遞送到了雙胞胎兄弟和秦路的面前。
雙胞胎兄弟看也不看,一句“我不渴”就直接回絕了。
而秦路其實是有點口渴的,畢竟從早上過來,他在車上也沒喝過水,兩個多小時了。但是他又記得,季平之前是叮囑過他的,在這里千萬不要亂吃別人給的東西。
這水,應該也算在內吧?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這水杯被邊上的夕顏接了過去,咕咚咕咚地喝了個干凈。
至于那根紅繩,秦路別說現在手上兩只手環(左手空間袋,右手是定位器),就算沒有,他也看不上那根不值錢的紅繩子。
在場只有謝翻譯收下了繩子,并且戴在了手腕上。
秦路看他那副模樣,倒也應該不是相信了這玩意能夠驅兇避害,而是因為他付了那50萬,不稍微回點本他不甘心吶。
這蚊子腿再小,也是肉。